我一陣鄙視,在這摸來摸去有個卵用,要搞不會滾去開房嗎!
還特麼是3、P,我也是醉了。
再去其他自習室,不一定有座位了,我就勉強留了下來。
商學院要學高數,我一看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公式,方程式就蛋疼,翻來覆去腦袋大。
操蛋的,這些課本知識沒有上課聽,自學起來卻是相當費工夫。
我硬著頭皮看了十幾頁,做了幾個練習題,實在受不了,便拿出了《山字道書》,厚厚的一坨,足足數千頁,估計沒個十年八年,哥是吃不透這玩意了。
事實上,這本書說白了就是本有關陰陽的百科全書。
有點大雜燴的意思,畢竟,裏麵不管是茅山、龍虎山、武當山等各種道家大派,自古以來的一些道法,傳承都被記載在其中。
我問過師姐她從哪拿來的這本書,師姐到不是有心隱瞞,一臉懵圈的模樣,應該是失去了有關於此的記憶。
順著上次做的書簽,翻到了一頁關於噬臉凶靈的介紹,正看的津津有味,突然桌子旁啪嗒一聲,有什麼東西掉了上去。
我扭頭一看,臥槽,雷絲邊的匈罩?
這特麼,有完沒完,真打算在教室裏,這麼多人旁,就要扒光開搞?
我鄙視的卒了一口,那三人卻完全不害臊似的,兩男生頭都快埋女的身上去了,那濃妝女也老不老實,潮紅著向眼鏡男的褲子伸了過去。
奇葩的是,他們還時不時裝模作樣的瞅瞅桌上的課本,仿佛還在認真學習似的。
很快,幅度越來越大,前座的幾個同學都隱隱感到了動靜,而那女的一邊喘息,一邊示意兩人小聲點,眼角一瞥,恰好看見了我桌上寫著晦澀咒語的道書。
“哎呦,親愛的,你們看,啥年代了,還有人想修道上天呢。”
女生捏著小雞桑,咯咯的媚笑。
眼鏡男和呆頭男則是對視一眼,同時加重了手裏的力度:“嘿嘿,小騷蹄子,那你想不想上天啊?哥哥們這就讓你快活似神仙!”
我擦,人要臉,樹要皮,這三還是學生麼?
看這架勢,馬上就要翻雲覆雨,玩起現場愛情動作片了啊!
我是沒那個姓趣再看了,瞅瞅這女人,這麼厚的粉都蓋不住粗糙的皮膚,一個字形容,俗,再看下去,哥哥我眼睛都要瞎了。
收起東西,我打算叫上燒餅,亞光和明雄上街買點過冬的棉被,哪隻三人電話通通打了一遍,沒一個打的通,還都是一模一樣的不在服務區。
我皺了皺眉,快速回到宿舍也沒見到蹤影。
搞什麼飛機,難道回家了?
一個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大爺也是,上次我去絕戶鎮前,他說要出門一趟,到現在都沒回來,還死活沒點消息。
這都已經快兩個月了,連女生宿舍的宿管,都臨時換了一個大媽。
疑惑間,何小暖的電話打了過來,問我有沒有看到歐陽雪兒跟吳靜,說是倆人一大清早被我三室友約出去玩後,就一直聯係不上,她有些擔心。
講真燒餅他們無緣無故沒了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這一回還帶上了SHE的兩個女孩,而且我的右眼皮開始無故頻跳,這是……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