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樂極生悲,老子現在是徹底服了。
這尼瑪的,我跟何小暖前腳剛上了動車,結果卻被告知固件受損,臨時取消班次。
車票錢倒是退給我們了,有用嗎?
沒辦法,又重新排了隊,買了張普通快車車票,而且特麼的因為趕的急,還隻有坐票,操蛋!
快車速度比動車慢了N倍,要開二十個小時才能回到京城。
“師傅,這幾天我過的很開心,可惜太快了,還不夠!”
火車上,何小暖坐在窗前,望著窗外飛馳的景色,有些出神的說道。
我笑了笑,能夠清晰的看出何小暖神色中的不舍。
不由的摸了摸她柔順的腦袋,這次何小暖很反常的沒有傲嬌,也沒有暴走,溫順的像隻小貓,靠著我的肩,慢慢的睡著了。
到達京城的時候是半夜三點,出了火車站,我們攔了倆車,向何小暖家開的賓館出發。
“咳……咳……小夥子,小姑娘,年輕就是好,玩的這麼晚……”
出租車司機是個中年人,我們坐在後座看不清他的長相,隻是覺得說話很不利索,我沒感受到有陰氣,也就沒在意。
隨便跟他聊了幾句,便閉上眼睛養神了。
賓館都是24小時營業的,何小暖的房間在賓館的頂樓上,將她送回去後,我回了自己的房間,把前些日子師姐買的那一大堆衣服,禮品什麼的收拾好,又出了門準備回學校。
明天學校就要開學了,賓館的條件雖然好,但住起來就是覺得不如宿舍舒服。
嘿嘿,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豬窩嘛!
下了樓,一眼就看見了停在馬路上的一輛出租。
幽深的黑夜中,連個車燈也沒有開。
咦?
我看了眼車牌號,居然是剛剛送我們來的那輛出租?
我有些詫異,拎著大包小包走了過去。
隻見車裏一片昏暗,司機手裏夾著一根煙,在這黯淡的夜光中顯得十分刺眼。
“劉師傅?”
我輕輕問了一聲。
說實話這人一直給我一種很怪異的感覺,但又說不來到底哪怪,真是奇了。
聽到我說話,司機動了動,聲音有點焦急:“你怎麼才來啊!我都等你很久了!”
我去,我也是醉了,我讓你等我了?
而且,他那結結巴巴的口齒居然不結巴了?
估計是沒有生意吧,這大半夜的,夠寒磣的。
我也懶得跟他墨跡,直接從車窗裏塞了100塊進去,而後就跑去車後,把一大堆東西放進後備箱裏。
再回來的時候,劉師傅仍舊是一隻手抓著方向盤,一隻手拿著煙,看都看那張毛爺爺一眼。
我你妹,還嫌少不成?
“得得得,看你深更半夜開車也不容易,再給你舔點。”
開出租卻是挺辛苦的,三班倒睡不好覺,反正哥現在不缺錢,又掏了一張100塞了進去。
夠意思了吧!
哪知道,那兩百塊在狹小的出租車裏隨風搖曳,漸漸的一張落在劉師傅身上,一張落在座位上,他依然是無動於衷。
見鬼了,有錢都不要?
“不走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