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了咧嘴:“這還不是跟你學的!對付這種人,就是要沒節操!”
第二天清晨我們就起了床,打開門,碰巧隔壁也正要退房。
這你妹的,居然是倆穿著校服的小學生!
現在的小學生都這麼早熟了?
等上了初中,尼瑪娃都生出來,喜當爹了吧!
那個男孩的眼神在我跟何小暖之間流連,而後一臉嫉妒的抱怨:“都是你的身材太差了,要是你像這位姐姐一樣豐滿,我能一炮到天亮!”
簡單的吃了點早餐,幸運的是老板跟我們細說了通往絕戶鎮的路線,臨走的時候他看向我們的眼神充滿同情,卻沒有多少什麼。
我跟何小暖按照方向,一路向西朝絕戶鎮邁進,越走地勢越陡,很快就連條土路都看不見了,一座荒山出現在我們眼前。
我試著聯係重案組那個玩蠱少女蔣依依,然而電話能打通看,卻一直沒人接。
靜安師太說她前幾天就已經到了絕戶鎮,難道她……
不由的我麵色沉重下來,心中的警惕又提高了幾分。
進入荒山之後,黑壓壓一片片樹林聚集在一起,大樹遮天蔽日,光線陰沉,根本就看不到太陽了。
放眼望去盡是野草,碎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死氣,凝結成團團黑霧籠罩其中。
身為男人在這種地方自然要硬氣起來,我把何小暖護在身邊,小心翼翼的前行。
一路下來,媽蛋的老子都快成乞丐了,身上的衣服布滿了刮破的口子,臉上,脖子上和手上被劃的血跡斑斑,再加上悶熱的大汗淋漓,汗水浸透在傷口上,你娘個腿,痛倒是能忍,關鍵是癢啊!
時不時還有毒蛇,吞吐著蛇信子想咬何小暖,通通被我直接用手捏斷了七寸,這群蠢貨,不知道哥正愁著沒地方發泄怒火麼。
漸漸的,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隨著我們越來越靠近絕戶鎮的方位,樹林中的生物也越來越少了,蟲鳴聲也聽不到了,萬物具寂,異常死靜。
難道真的如瞎眼老太所說,在絕戶鎮,但凡是所有有生命的東西,全都死了?
就這樣,我們一直走,原本清早出發就是為了在白天到達,哪隻一晃眼,就已經是接近傍晚了。
“啊!師傅,那顆樹上……”
突然,一直安靜沒有打擾我的何小暖,驚悚的尖叫了一聲。
隻見前方一顆參天大樹上,吊著一顆顆發黑的心髒,上麵千瘡百孔,一看就已經被曬在這裏很長時間了,詭異的是它們居然還在向下滴血!
何小暖急忙捂住嘴巴,方才勉強沒有嘔吐出來,我則是隱隱覺得不對勁,這些心髒懸掛的高度各不相同,連在一起看,就好像是一個拚湊而成的‘死‘字!
我現在甚至有些懷疑,之前在戰旗TV直播絕戶鎮的那幾個主播,究竟是怎麼過去的?
沒等我多想,忽然聽見樹林深處傳來一道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
“趕屍過路,活人需忌。帶客死異鄉人回家,生人回避。”
伴隨著這聲音,還有一連串搖的煞是清脆的鈴鐺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