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隻是個代號罷了,如果能將最初相遇的美好一點點收藏保存,那最後長留在心底的就不會是一個單調的名字而會是一個磨滅不掉的印記。

莫銘淺隻是個閑來無事跟朋友在一個遊戲區裏麵瞎溜達,什麼都不做,隻是為了掛一群小號為他們提供些許方便也給自己閑暇時間找了點差事,在她看來再簡單的差事一個人做久了都會變得索然無味。

她開始平白無故的發脾氣找著看似麵善的麵孔說著無關痛癢的話,久而久之時間的狂風把那扇裝載疲倦之心的門吹散了,她開始逃離了那一切。

小貝殼就像是被海浪拍上岸的禮物悄然無聲的存在了某個地方,一旦靠近就不想離開。在莫銘淺的心裏是這樣的,從看見的第一眼她就覺得她會無條件的相信這樣的一個人,有種感覺在心裏強烈的撞擊著,那種回蕩著旋律令人安心。

感情的萌生是怎樣的呢,每個人的心裏都有那麼些美麗的邂逅,或許是第一眼的見麵或許是第一句的問候又或許是一個小小的動作,誰能先發現那些小秘密誰就會先把誰放在心裏,然後播下種子再辛勤的耕耘。

莫銘淺時常半夜睡不好覺打從娘胎來的夜貓子,她總是在夜晚安靜時分想白天裏想不出的問題想白天裏見不到的場景。她第一次與小貝殼說話的態度很不好,她不知道是誰在那一端掛著號不說話,她開始不斷的猜想對麵的那個誰是不是像往常一樣的呆子一樣什麼都不會說,看到了也當沒看到一樣。隻是想想便覺得有些心裏堵得慌,正當她想要放棄等待回複時那端的人回了她一個笑臉。

不經意的東西總是會帶來驚喜,未曾期待過的事突然發生時帶來的歡喜遠大於有過期待的,就像莫銘淺在看到那個笑臉之後真的就跟那個表情一樣,笑了。

莫銘淺總是會半夜睡不著覺的時候還能看見手機上一個頭像亮著,她的小號從來都是對自己設置的隱身可見,也正是因為這樣她也從來不知道那邊的人到底是在線呢還是隱身,她總是喜歡這樣抱著手機看著一些莫名的東西發呆然後困倦的閉眼。

她一直以為那樣安靜不說話的人一定是個姑娘,直到有天終於有機會能夠在最合適的時間段遇到他,他對莫銘淺說,他一直以為她是個爺們,莫銘淺愣了好久哭笑不得說,我還以為你是個姑娘呐。

於是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說開了,正好是八月的天氣,窗外的世界再喧鬧都被一扇窗戶隔絕了,房間裏的空調溫度正好。

莫銘淺覺得這樣不驕不躁的日子很是舒適,沒有人打擾她的靜養,也沒有人能夠闖進她的心裏窺探她的想法,她開始有些滿足,滿足著一個人的世界,一個人對別人的自言自言。

小貝殼說莫銘淺貪睡是小豬,莫銘淺不喜歡豬,她最喜歡可愛的狐狸,就像阿狸那樣的特別搞怪,莫銘淺告訴小貝殼說,她不做小豬,要做狐狸。小貝殼有點悶悶的擦汗說那可頂不住。莫銘淺在這段笑的花枝亂墜,隻是說說罷了,又不會是真的。

小貝殼說他是小豬,狐狸吃小豬的。莫銘淺納悶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人生如若初見,那一定隻是在夢境裏,不過還有個最快的方法進入,就是看聊天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