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作為正義人士,自然不會去迫害那些無知的少女們。
好吧,其實心裏還是會想想那些海枯石爛,情比金堅的愛情,畢竟自己已經17歲了,可要比同級的同學大1、2歲,在他們眼裏,或許以為我是留過級的!不,我沒有!
所謂的學校食堂,據我多年經驗得知,都是外表華麗,裏麵鬼知道是怎麼玩的,不過不可否認的是,比外麵那些小攤頭要幹淨些,這是多年以來吃外麵攤頭的小吃給的血的教訓。
這個點走進食堂,房頂上的幾排白熾燈照的很亮,人也挺多,售餐處有三個窗口,都跟著長隊,隨便站了一隊,等著好了,下次得找個沒人的點,等待就是累了腿,餓了肚子,浪費了時間。
反正也沒什麼事情,眼睛到處轉悠,最後焦聚在一個披發的白裙女孩身上,她站在第一列靠前的位置,隻是那轉過頭的一瞬間吸引了我的注意,她的臉很白,是一張鵝蛋臉,精致的五官似乎是精心雕琢在她的臉上似的,手臂像玉藕一般貼在白色羅裙上。
這個時候,隻見外麵走進來三個痞氣的青年,剃著怪異的發型,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雞冠頭,紋著花臂,看樣子估計在學校裏也混了有幾個年頭了,這種人也見多了,無非就是喜歡仗著自己是學校老鳥欺負新生,還見他指著旁邊的黑胖子嚷嚷道:“瞧你小子這慫樣,嘿嘿,有沒有點出息,下次哥帶你玩好的!”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說的很大聲,旁邊還有一個大方臉,倒是不說話。
“讓開,我先來。”雞冠頭或許是仗著自己有點背景,一把將排在最前麵買飯的人推開,自己卻帶著兩個小兄弟湊到了最前麵。
如果推得是其他人或許還能忍受,畢竟我也算不上是正人君子,可推的是那個女孩,就忍不了了,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也不看看這女孩是誰喜歡的。
舍棄了排了一半的長隊,此時此刻又算得了什麼,隻覺得自己好像有一股勁湧上心頭,一拳重重地落在那個雞冠頭肚子上,他“啊”的一聲叫痛聲還未落下,立馬扯住他的花臂,側壓他的手腕。
看見他的兩個兄弟要上來幫忙,人多自然不是對手,於是用力使他的手掌上翻,笑著指著雞冠頭的頭,“你們是要上來麼?”
兩人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整個食堂,似乎都安靜了下來,既然成為了焦點,那就成為最閃亮、最帥的那一個,腦中想象著白衣少女正在用一種崇拜的心情看著我。
雞冠頭吃痛著叫道:“你小子知不知道哥是誰?校長見了哥都得禮讓三分,活得不耐煩了?”這小痞子落在別人手裏還那麼囂張,倒要看看,到底誰囂張?
“哎喲喂,你爺爺都被我打過,你個雞毛仔還敢囂張?”又稍加一分力,隻怕再加一分力就能把這雞冠頭的手從小胳膊上給擰下來了,“喊我兩聲陳爺爺,我便放你一馬。”
誰知那雞冠頭也不反駁,跪下就喊:“陳爺爺,陳爺爺!”
“算你識相。”我也不願言而無信,放他一馬,反正已經出盡風頭,於是甩開手臂,他立馬滾倒在地上,連連叫痛,還不斷喊著:“你們兩個給我打他!”
或許是沒料到這一步,又或者說根本不懼怕他們,我隻是看了一眼身後的那個女孩,不得不說是他讓自己有了裝逼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