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無奈的說道:“你哪裏看出來我們幫的了你?”
南平表情不變,說道:“雖然我對你們的了解很少,但是我能看出來你們都很有能耐,特別是這個穿紅衣服的大師,既然帶著鳳凰木,應該是有把握解決問題的。”
都讓人調查我們了,還說了解的很好,這未免也太假了。覺得我們有能耐這一點雖然有奉承之嫌,但是聽的挺順耳的。說紅衣法師的那些話我完全不能讚同,我覺得相信他才是最坑爹的事兒。
不過南平這麼一說,其他的三個人可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想什麼。雖然我們是一夥兒的,可是我們可是四個獨立的個體,思想很可能不在一個維度。
南平見我們沒有反應,繼續說道:“我會給你們提供最先進的儀器,我隻想讓自己變回去。”
聽起來這個要求並不過分,但是要真的能有辦法才行,相信紅衣法師有點所托非人的意思。
不過紅衣法師確是特別的開心。就好像有人突然承認了他的貢獻一樣,所以他答應了下來。
他既然想要留下來,我們自然也就隻能等著他了。再說,很顯然如果我們不留下了的話,南平肯定也會想辦法把我們留下來。想盡辦法的讓我們過來,又說了那麼多的話,我可不相信,他會輕輕鬆鬆的就放我們離開。
紅衣法師一答應,南平就特別高興的帶我們去實驗室,他真的是難言他的興奮。而我們其他的三個人則是一點興趣都沒有。隻希望紅衣法師真的會有什麼進展,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我們會在這裏呆多長的時間。
實驗室在地下,下去的時候我就想到了簡敬的實驗室,心裏唏噓不已。
我們來到了實驗室,實驗室裏的儀器一看就比簡敬的地下室好太多了,紅衣法師看到之後那叫一個興奮。
他等不及就開始研究了,那興奮勁兒,真的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南平呆了一會兒,說是還有其他的事情,於是就離開了。他走的時候還和紅衣法師打招呼,但是紅衣法師現在根本是誰都不理,隻專心於他的實驗。
我往凳子上一坐,說道:“看樣子要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了。”
柳聽竹皺眉,“我可沒覺得這個地方有什麼好的。”
誰不知道呢,可是這裏有個實驗狂人,非要在這裏做實驗,還一副無以自拔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法師呢還是科學家。這麼喜歡做實驗,不如直接搞研究,還做什麼法師。
“看起來好像他這兒也沒多少人,但是我能感覺到應該還有很多人我們沒看到。”
劉順利用他做警察的直覺這麼說,還真是讓我們擔心的心裏又加了沉重的一碼。
紅衣法師在做他的研究,我們三個就顯得特別的無聊,所以就想找點事情做,可是找來找去也不知道能有什麼事兒做。然後就坐成一排發呆。
過了一會兒,燈突然就不亮了。我剛準備打開手機,然後才發現手機竟然不見了。
我的手機一直都在我的包裏麵,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呢。
我現在看不到其他的人,隻能喊他們,他們都回應了,但是誰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個時候喇叭響了,我還沒想到這裏麵竟然還有喇叭。喇叭裏麵是南平的聲音。他清了清嗓子,說道:“真是對不住,你們的手機我都沒收了,因為這個時候如果帶著手機可能會是一件非常不公平的事情。”
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直覺非常的不好,這個南平看來是真的打算對我們使壞了。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今天你們當中隻有一個人能夠離開這裏,你們現在就可以用你們自己的能力選出誰才是那個可以離開這裏的人。時間緊迫,我希望你們能夠盡快的做出決定。”
這是讓我們四個人大亂鬥呀,而且就算是到了最後,勝利的那個也很有可能根本沒辦法離開。這種辦法挑撥人的確是很有效,但是對於我們四個人來說,我覺得一點作用都沒有。
我們自然都想離開這裏,但是這樣的事情不管是誰都是不會做的,所以這一招實在是太爛了。
我們沒有動,也沒有人說話,就讓這樣的時間慢慢的過去,看看南平究竟想幹什麼。如果隻是讓我們亂鬥的話他好像也沒什麼好處。
過了好一會兒,燈就又亮了,我們四個本來是什麼樣的姿勢現在還是什麼樣的姿勢。
劉順直接走到門口那邊,試圖將門打開,但是門從外麵被鎖住了,這下子我們真的是被困在這裏了。
我喊道:“南平,你給我出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人回應,但是很顯然我們的一舉一動肯定都在南平的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