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站起來,那張恐怖的臉就再次靠近我了。靠,這臉是真的很惡心,就沒有一點好肉,全爛的不成樣兒,味道也是讓人作嘔。我往後挪了一下,然後站起來往後麵退,手裏還拿著棒球棍,保命的東西可不能隨便丟。
這家夥這個樣子,肯定是死的很慘,會不會也很厲害呢,我要是不反擊的話他是不是都不會攻擊我呢,現在我是能不動的話盡量的不動。
我想著,自己都覺得想這些一點用都沒有。那個家夥是越來越靠近了,看樣子是一定要對付一下的。
我拿著棒球棍,麵對著鬼,突然發覺有些不對。我之前一點都沒感應到鬼的存在,這個鬼怎麼突然就出現了呢,這不科學呀。
這麼一想,我突然有個非常大膽的想法。我快速的跑向了鬼,然後碰了他一下,隨即我拿著棒球棍就朝著那張臉拚命的打。
就剛才觸碰了一下我就感覺到了根本不是鬼的那種冰冷的體溫,明明就是個人嘛。既然是人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我一邊敲著,棒球棍還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簡直是非常的配合。
“別打了!”
終於說話了,但是你說不打我就不打呀,憑什麼呀。這麼折騰我,我不好好教訓一下的話我心裏不平衡。
我用力的打著,反正這玩意兒也沒多大殺傷力,打多了也不會影響這個家夥的智商。
我感覺很累了,這才不打了。
然後那人直接把頭上戴著的假頭給拿走了,使命的揉搓著他的頭,“我都說別打了你怎麼還打呀。”語氣裏還帶著哭腔。
我沒好氣的說:“不打你打誰,沒事兒幹在這裏嚇人有意思麼?”
“又不是我要嚇你,這就是公司對新員工的一個考驗,一個流程而已。”他真的是很委屈的樣子。
還真被我說對了,這就是一出鬧劇,就是為了測驗新員工的承受能力。可是這樣要是真把人嚇死了不知道他們該怎麼交差。
那人揉了很長的時間,不時的還拿眼睛瞟我。我覺得他也真是好玩兒,也夠倒黴的,這樣的差事兒可沒什麼好,要是萬一來了一個直接上刀子的,這要是被捅了就虧大發了。
看在他也是受害者的份上,我就原諒他了,語氣緩和了一點說道:“喂,既然這都是公司安排好的,現在可以出去了吧?”
他也不是小心眼兒,我一問他就說道:“當然可以,我這就打電話。”
他伸手拿手機,可是他掏了半天也沒看到有手機。
我一下子就蒙了,“你不要告訴我你手機丟了!”
他很無奈的點點頭,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我現在隻想靜靜。倒黴這種事情還真不是我的專利。
沒手機就想其他辦法呀,我說道:“你訴我號碼,我直接打。”
“號碼存在手機裏,我不知道。”
我想了一下,又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的手機號碼,我打給你,好找到你的手機。”
他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開了靜音,聽不到。”
我現在真的是想砸手機了。平白無故遇上這樣的事情,我也是醉了。
沒有辦法了,為了出去,我隻能和他一起找手機。
倉庫那麼大,裏麵東西又那麼多,想要找到一個小小的手機可不容易,更何況他之前還到處的跑,根本都不知道手機到底是在哪裏丟的。
我覺得我現在的樣子真是夠傻的,拿著手機,彎著腰,眼睛盯著地上,好像是在找金子一樣。就算是找金子都未必有這麼認真。
功夫不負有心人,好不容易,總算是在一堆東西的下麵找到了他的手機,我的腰彎得都酸了。
我站直了錘著腰,他連忙打電話,過了沒多久就有人來給我們開門了。
一出來,我就覺得之前的事情真是十分的讓人心裏不爽。
這個時候那個家夥說道:“你今天先回去休息,明天蘇雯會跟你講具體的事情。”
我點點頭,一點要繼續留在這裏的想法都沒有。這一通折騰也是要命,我現在就想回我的家。
好在現在還不算特別晚,還有公交車,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去了。
坐上最後一班公交,我好不容易回到了家裏,連晚飯都不想吃了,直接就是洗澡上床睡覺了,折騰了這一天,我也是夠累的了,而且明天可是還要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