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鬆開我的腿,說道:“動幾下試試看,看哪裏還疼。”
我聽話的動了幾下,腿就跟沒有傷過一樣,完全好了。我又站起來走了兩下,真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腿是好了,我往沙發上一坐,說道:“說吧,你又準備怎麼利用我?”
夙夜眉頭一皺,說道:“你認為我一直在利用你?”
我盡量的讓我的臉上都不流露出任何的表情,說道:“難道不是麼,從一開始你都是在利用我,利用我打開棺材,利用我找人。對了,我還忘了,還有拿我當擋箭牌。”
夙夜的眉毛抖了抖,然後沒說什麼話,直接就準備離開了。
這一次我是完全捕捉到了他的行為方式,所以搶先一步說道:“怎麼現在打算走了,然後等到時候時候再需要我的時候再出現,對吧?”
夙夜緊盯著我的眼睛,身體的寒意讓我有點哆嗦,但是我可不想這麼輕易的就讓他離開。既然已經把話說開了,索性一次性說清楚,下次見麵的時候也省的他說那些惡心人的話。
“你真的想知道?”
我點點頭,我現在是非常的認真。
“可是我不想說了。”夙夜突然之間就收斂目光,然後一隻手按在我的手上。本來他身體的溫度就已經很低了,突然這一下他身體的溫度驟降,我感覺我的手都快要凍僵了,於是非常識趣的縮回了手。
“夙夜,你個混蛋!”我大聲的罵道。
“娘子,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娘子沒必要將你對為夫的愛說的這麼大聲的,為夫都明白。”
我這是罵人的話好吧,能這麼解釋,這臉皮厚的真的是沒人能比得上了。
夙夜伸手,想要摸我的臉,我直接就往後退了兩步。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然後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說道:“娘子,若是你舍不得為夫的話,為夫今天可以留下。”
“我可沒這個意思!”我很快的否定。
“你沒這個意思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挽留為夫呢,為夫知道你害羞,放心,這裏就我們兩個,沒有人會知道的。”
這是越說越離譜了,我一擺手,“走好,不送!”
“娘子真的不想挽留為夫?”
“門在前麵,窗戶在左邊,當然如果你不需要的話就隨意。”
夙夜露出一個非常失落的表情,然後就飄到了門口,剛準備開門,突然他就停住了。
他側過臉來,說道:“娘子,你就不想知道怎麼解除你身上的死咒麼?”
我猛的打了個激靈,死咒,難道說就是我不到一年就會死的咒語?
我看向夙夜,結果人已經消失了。
這家夥,總是這樣,話說一半,事情也做一半,故意告訴我這些是有什麼企圖麼?真是讓人怎麼鬥想不明白。
我打開了門,看夙夜是不是已經走遠了。
一開門,什麼都沒看見。
我正準備關門呢,夙夜又出現了,還晃了晃手,一臉笑意的說:“娘子,這麼快就想為夫了,還來給為夫開麼,看來我們是心有靈犀啊!”
我轉身,準備關門,可是一想,就算是門關著對夙夜沒什麼作用,索性也就不關了。
夙夜從門裏進來,還順手關了門。
“我就不知道了,屋子裏到處都是符紙,你怎麼就能進來的呢?”
“以前這裏的確被你弄得很嚴實,可是時間長了總有些地方的符紙鬆動或者脫落,或者被什麼不該碰的人碰了,沒了效果。”
聽他的意思,好像真是這樣。我現在都過成這樣了,自然是沒心思管這個,反正夙夜在這兒也有個好處,其他的鬼估計是不敢隨意進來的。
反正是我抗拒不了的事情,我總要給自己找些個理由,心裏才能平衡。
我舒服的往沙發上一躺,說道:“說吧,怎麼才能消失我的死咒?”
夙夜直接坐到了我的旁邊,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難得的沒有表示厭惡,實在是現在沒心情。
夙夜坐著,過了好久也沒說話。
我頓時感覺好像被欺騙了一樣,說道:“你到底說不說呀,是不是又想騙我?”
夙夜一挑眉,說道:“娘子不用這麼著急,我自然是要組織一下語言才知道該怎麼跟娘子說。”
“你還需要組織語言?”
“當然,以為夫的身份怎麼能夠說出不合身份的話呢。”
我聽著夙夜的話,感覺再多說一句我就會吐出來,他這樣的無賴還好意思說這樣的話,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我是不想這麼耗下去,於是說道:“你到底說不說,不說的話我就去睡覺了。”
夙夜突然很溫柔的笑了笑,說道:“好,既然娘子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給你的痣本來是不具有你說的那種功能的,不過呢有人在上麵做了手腳,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過我知道怎麼消除死咒的效果,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