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拂輕容寫洛神(1 / 1)

瀚海藍晟淼淼九思結,刹那天地係水湧碧泉。

靜數紫欒夜夜三無解,聞香探問夢由深入淺。

佩錦衣中偲哉偲哉淚,梁落成泥方知三生誤。

默不休問淒淒微閨納,玄色衣帶香猶禦煙盧。

“嘿,意兒姐姐,大公子下了學又來探望表格格了!喜鵲說都過了淥水亭了呢!快給咱們格格拾到拾到啊!”

“你這丫頭,看我出來不撕了你的嘴!”

“意兒姐,格格都沒說要撕了我的嘴呢,你在哪兒瞎操哪門子心?嗯?”

“咱們大公子每日裏下了學都過來陪格格解悶,又不是一日兩日的,偏就你每每跟花園廊上的喜鵲看到大公子來,樂的跟得了什麼寶貝兒似得!你說,小穗兒,是不是惦念上大公子跟前的小北了?要不要晚上回去我跟你媽說說,把你的親事先給記上一筆?”

“格格,格格!您別笑啊,您看看意兒姐欺負我,您要給奴婢做主啊!格格!”

“好啦,不是說,大公子來了嗎?意兒,未時剛過,趕緊去廚房端盞冰碗子來。”思瀾放下手中讀的晦澀的《中庸》,扭過頭對意兒說完,又低低自語道:“這大熱的天,待申時的騎射課程結束過來也是好的,又不急個一時半刻的…穗兒,給我把《中庸》收起來吧,把昨兒大公子在時我讀的《女戒》拿過來,我懶得起身,好姐姐,快點,別給你們大公子身邊的小北看見了才好!哈哈,好穗兒,我錯了,別撓了,我怕癢,錯了錯了,不把你許給小北,不把你給小北了”……

納蘭成德這手剛掀開簾子,就看到主仆二人在貴妃榻上嬉鬧作一團的,淡紫色馬褲的人兒被撓翻一旁口齒不清的邊求饒邊嘿嘿傻笑,而手下可著勁撓癢哈氣的丫頭,也沒留意屋外的動靜,主仆兩人榻上專注玩鬧,聽著墜簾腳上掛著的鈴鐺滴溜溜響兒,隻以為是意兒端了冰碗回來,待了片刻,不見意兒話語聲,貴妃榻上兩人一時不知來人是誰,也沒個聲響的,可鬧的衛思瀾腦門上冒出的熱汗也成了冷汗,伸腳踢踢賴在塌上不敢動彈的穗兒,正要示意她看看是誰進了屋子不吭氣時,簾子再次被打起,意兒端著冰碗剛邁進堂屋就瞅見熱的滿頭大汗的納蘭性德木頭般杵在門口一動不動,順著納蘭成德瞬也不瞬的眼神往裏屋望去,先看見屁股墩高高崛起,半邊身子耷拉在貴妃榻上裝死的穗兒,然後才是絳紫色馬褲褂的格格微眯著眼縫想看不敢看的模樣…意兒畢竟是納蘭府主母老太太親手調教出來的人,這央園上下主仆之間也就數她和詩兒年紀最長,微一思量,快步走上前將冰碗子擱到茶幾上,又忙返身至納蘭成德跟前利落的解開納蘭長袍外馬褂的盤扣,邊引納蘭入座,邊對著屋子裏的說道:“格格,奴婢估摸著公子爺這會兒肯定是準備要去教馬場學習騎射了,您看看這天氣把公子爺熱騰的,可不幸好我們格格心疼公子爺,公子爺您看看,一大早就催奴婢給您預備著的冰碗,您快先解解暑氣。”納蘭頷首,直接端起意兒擺在茶幾上的冰碗,麵帶笑容的吃了起來。意兒跟納蘭耽擱的這會子功夫,穗兒已經把思瀾收拾妥當了,散了的發髻拿牛角梳子沾了水從新梳了起來,歪了的馬褂也捋平了,這才扶著衛思瀾嬌嬌弱弱的來到堂屋在納蘭承德對麵坐下,“表哥,怎麼不等師傅把今日的課程全結束了再過來,這麼熱的天,你還巴巴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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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今天內容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