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
“咳咳咳……,你說什麼?”原本躺在馬車裏歇息的蘇落衡,聽屬下稟告姬如千瓏遇到埋伏一個猛地起身,不料卻由於動作太大,原先愈合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滲透衣襟,格外顯眼。
原先稟告的暗衛見自己主子如此,眼底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暗光,隨後開口;“在一個村莊外遇到埋伏,不過……。”
蘇落衡聽屬下欲言又止的樣子,語氣中有了一絲不耐;“不過什麼?”
暗衛自然能聽到出自己主子的不耐,便開口道;“那位沒事,反而埋伏的黑衣人好像一個活口都沒有。”
聞言,蘇落衡心裏的石頭才放下,微微靠在馬車車壁上,不知想著什麼。
半響,蘇落衡閉上眼睛淡淡開口;“下去吧,記得不要暴露了自己,那丫頭警覺的很。”
暗衛聽言,朝蘇落衡作了一個輯,恭敬地開口;“是,屬下告退。”
說罷,便隱身而去。
伸手摸到自己胸口處的傷,感覺到傷口又裂開了,蘇落衡喃喃道;“你簡直成了我的魔怔了……。”
片刻之後。
“李言,進來包紮傷口。”蘇落衡語氣淡淡的傳到一直守在馬車外的小廝耳邊。
李言聽自己主子的傷口又裂開,立馬為蘇落衡包紮。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翌日。
趕了一夜路的姬如千瓏,坐在一小溪邊歇息。
白雪低頭喝著溪水,姬如千瓏坐在溪邊的一顆石頭上,抬頭看著剛剛掛起的日頭,眼底陰暗不明。
“哥哥,小妹一個人去沒問題。”聽起來有些年幼的聲音,帶著女子特有的天真活潑。
“不行,你一個人去,哥哥不放心。”男子聲音裏帶著穩重。
“哎呀,哥哥你就讓小妹一個人去嘛?”帶著一絲請求。
“不行,說什麼也不行!”男子的聲音裏帶著不容商量的口吻。
聲音越來越近,姬如千瓏仍裝做沒聽到一般,伸手撫摸著走到自己旁邊的白雪。
剛喝足水的白雪,伏在地方閉著眼睛,任由自己的主子撫摸,還時不時的輕哼幾聲。
“哥哥,你就讓小妹一人去,好不好?”少女鍥而不舍的繼續說道。
“不行,說什麼都不行,要是你出了什麼事,哥哥怎麼和娘親交代。”男子聲音裏,已帶著一絲無奈。
“哼,不理哥哥了,每次都拿娘親做借口。”少女聲音帶著一些惱怒。
“哎……!”男子似有若無的歎氣聲,身旁的少女沒聽到,但一向耳覺聰明的姬如千瓏卻聽到了。
姬如千瓏仍繼續撫摸著白雪,見白雪舒服地時不時輕哼兩聲,姬如千瓏眼底帶了淺淺的笑意。
“哥哥,你看前麵有個仙女。”少女一個驚喜的聲音,將林中的鳥兒給生生驚飛,不停的拍打著翅膀。
“這裏怎會有什麼仙女,不是不讓你老看那些無聊的話本子,現在好了,還把腦子看壞了……吧!”男子低著頭一邊看有沒有草藥,一邊聲音裏有著寵溺的說道,眼角見自己的妹妹不走,定定地站在那裏看著前方,男子抬頭向前看去,待看到坐在石頭是的姬如千瓏,自己的聲音越來越小。
男子好似被定住一般,呆呆地看著離自己不遠處的女子,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僅用一根發帶綁住,發尾隨風飄揚,白如瓷玉纖細的玉手輕輕撫摸著一個通身透白的白馬,眉目如畫,長長的睫羽下是一雙似水的眸子,小巧而挺立的鼻尖,嫣紅如朱丹一般的嘴角掛著一絲明媚的笑意,一襲白色簡潔的衣袍,纖細的腰肢用一根白色的細帶輕輕綁住,原本纖細的腰肢更加不盈一握,晨日的光輝灑在女子周圍,將女子籠罩起來,令人分不清是人,是仙,還是妖……。
“哥哥,真的是仙女哎!”少女興高采烈的聲音把男子的神思拉了回來。
“哦!”男子微微應了一聲,便把頭低下。
“唉,哥哥,你臉上,怎麼那麼紅啊……”少女轉過頭見自己哥哥的臉色好紅,疑惑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