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藥舍裏,隻聽到柴禾燃燒的聲音。
轉過身見皇甫熙澤還趴在地上,姬如千瓏以為是皇甫熙澤的傷太重才無法起來,走上前拉著皇甫熙澤的手臂,便將他放在軟榻上,見皇甫熙澤還是低著頭。
姬如千瓏有些擔心的開口;“傷的很重嗎?”
聽到姬如千瓏的聲音皇甫熙澤一個猛地起身,問姬如千瓏;“瓏兒,你知道那裏有水嗎?”
看著還在低著頭看著自己腳尖的皇甫熙澤,姬如千瓏有些不解的開口說;“門外藥田旁邊不遠處就有一條小溪。”
說完,姬如千瓏剛想開口,隻聽“碰,啊…。”的一聲還有皇甫熙澤痛呼的聲音。
其實自己是想提醒皇甫熙澤他這麼走路,不看路會撞到門上,隻是,為何這廝為什麼聽到自己的聲音反而走得更快了,姬如千瓏眼裏全是疑惑的看著捂住自己額頭,走得極快的皇甫熙澤。
想半天,想不出一個所以然,姬如千瓏便沒有再去想,看著藥舍裏麵的灰塵,姬如千瓏挽袖,用抹布將灰塵一點一點擦拭。
耳邊傳來姬如千瓏擦拭的聲音,閉著眼睛的蘇落衡剛想起身去幫姬如千瓏,奈何,自己剛動就感覺到自己的傷口微微有些裂開,看來她一早讓自己躺在軟榻,應該也是為了讓自己的傷口不裂開。
蘇落衡隻好繼續躺在軟榻上,閉著眼睛壓下自己心裏洶湧而出的愛意,一邊壓製,一邊告訴自己,不著急慢慢來。
耳邊傳來有溪水流淌的聲音,皇甫熙澤一個輕功便到了水裏,閉著眼睛,將頭完全沉在水下,有些冰冷的溪水將自己心中的欲望一點一點的澆滅。
半刻過後,皇甫熙澤才慢慢的將頭伸出水麵,隔著波光粼粼的水麵,看著自己身上對自己而言不怎麼重的傷,眼中劃過暖意,看來用苦肉計還是比較管用,雖然瓏兒麵上冷冷冰冰的,但她有一顆赤子之心,是所有黑暗中想要得到救贖的人想要的赤子之心,對於常年在黑暗中行走的人想要緊緊抓住的溫暖。
將自己的心緒壓下,皇甫熙澤淡淡朝空中開口;“出來吧。”
話音剛落;隻見從四周飛出四個黑衣暗衛。
“屬下,見過少主。”四人低著頭對著還在溪水裏的皇甫熙澤見禮。
“起來吧,本少主會停留幾日在此,所以你們要做的就是不要讓任何人,進來這裏。”皇甫熙澤淡淡道;
“是,屬下明白。”說完,四人便飛身而起,朝著來時的方向消失不見。
找了一天,還是沒有找到這小道的機關在那裏,林成臉上的寒冰越來越厚。
“哎,這是什麼?”聽到濤兒疑惑不解的聲音,林成抬頭看去,見濤兒手裏拿著一個物件。
走到濤兒身旁,接過物件,待自己看清楚上麵的東西,林成眼中劃過一絲放心與了然。
“大家不用找了,先回去歇息吧。”林成看著還在找小道機關的眾人說;
眾人聽到林成的話都有些不解。
“是不是姬公子沒事?”鄭一鳴開口問林成。
眾人見林成點了點頭,瞬間便明白為什麼不用找了,人沒事,那肯定就不繼續找了。
見林成點了點頭,李華平低下頭,在漆黑的夜色下,眼中劃過一絲明亮的暗光。
不用繼續找,眾人便朝著自己營帳歇息去。
看了看手中的物件,林成捏緊拳頭,朝著自己的營帳而去。
濤兒見林成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撓了撓頭不解的問自己身旁的李華平;“他這是什麼?”
李華平並未接話,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見李華平搖頭,濤兒搞不懂他們這是什麼了;隻要人沒事不就好了嗎。
想不通就不想了,濤兒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朝著自己的營帳走去;一天一夜沒睡覺困死了。
回到營帳,看著自己手裏的物件,林成眼中劃過一道道暗光;原來主子一早知道這裏是懸崖,根本行不通,因為懸崖下麵就是死亡穀,那主子肯定就是衝著死亡穀才走這條路的,看著上麵的東西,林成明白自己主子的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