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閣老不僅知道這寒盅,還知道這寒盅出自哪裏,所以自己示意閣老不要聲張,這才有了讓皇甫熙澤倒水這一幕。
閣老看著眼前不管的樣貌,還是氣度都與那人相似的少女,心中不免有些噓唏,不知是為姬如千瓏,還是為他口中所說的那個人。
“是,這些老夫都知道,如若你想知道什麼,那你就到藥舍找老夫吧。”閣老有些神色迷茫道;
正要開口,話還未出。就聽到;“瓏兒,水我已經拿來了。”轉身便見皇甫熙澤手裏端著茶水進門而來。
見二人看自己進門就不再言語的樣子,皇甫熙澤垂眸,眼中有些隱晗莫測。
“瓏兒,你怎麼自己下來,你傷還沒好,趕緊回去躺著。”皇甫熙澤緊張的說,還上去把姬如千瓏抱到床榻上輕輕放下。
“見皇甫熙澤如此緊張,”不禁有些額頭冒汗無語。
“我沒事,你不用這麼緊張,過幾日就好了。”看著眼前緊張的男子道;
“少主,這是這位姑娘的方子,早晚一次即可。”閣老將方子拿給皇甫熙澤;
“來人,”皇甫熙澤對著門外吩咐了一聲。
“少主,”來人是一個黑衣女子,應該也是暗衛。
“將這方子拿下去,由你親自煎熬。”皇甫熙澤極為莊重的對著暗衛。
“是,屬下遵命,”接過方子,便去熬藥。
“少主,既然這位姑娘已無什麼大礙,那老夫告退。”皇甫熙澤擺了擺手示意閣老可以下去了。
一時間房間裏就隻有二人。
“這些年你過得怎麼樣?”受不了這麼尷尬氣氛的姬如千瓏看著眼前這個擁有唯一,一雙紫色眼瞳的皇甫熙澤。
“很好,你呢?”聽到瓏兒這麼關心自己皇甫熙澤嘴角微揚,眼梢帶笑悠悠道;
如何能不好?都托了那些苦心積慮想要自己命的人,如若不是他們三天兩頭的刺殺,自己恐怕現在還是一個隻能在他人保護苟且偷生的一個妖孽而已。
想到那些想要自己命和那些想要置瓏兒於死地的人,眼中劃過一抹冷若寒冰的鋒芒。
“也一樣,很好。”姬如千瓏無所謂的聳聳肩道。
肯定很好,我可是一直在那些對我極好的至親準備一份厚重的大禮呢。
眼底深處一絲嗜血的冷意閃過。
眼前這個男人恐怕已經不想多年以前那麼弱勢了吧!
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是在去皇宮的路上。
多年以前。
看著這漫天的大雪,心裏不知為何感覺到寒風刺骨,不僅僅是身上的寒意,而是感覺整個人都像是墮入千年寒池一般。沒有一絲暖意。年僅五歲的姬如千瓏看著這漫天飛舞在這富麗堂皇的皇宮。
經過一處破敗的冷宮前。姬如千瓏有些奇怪的問宮女;
“這地方是哪位娘娘居住,怎會如此破敗。”按理說,這樣如此破敗的宮殿不應該在這樣人來繁多路上,且還是去朝政和禦書房的必經之路。
“這這……,”見宮女支支吾吾神色忌禪不敢說;
“這裏就你我二人,旁人不會知道。”聽到姬如千瓏這麼說,宮女才道;
“這裏是七皇子生母,生前居住的宮殿。”宮女噤言;
“姬大小姐,快走吧。”宮女有些煌恐不安的對姬如千瓏說;
看宮女神色慌張,姬如千瓏沒有在問什麼,便繼續跟著宮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