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怒目而視,手掌切山開石,但卻打不開公羊羽的筋骨,每次在這個時候響起的碎骨聲並沒有如約而來,頓時鬱悶至極,反倒是每一拳印到自己身上的時候被人千刀萬剮的感受不停的刺激著神經,好像公羊羽出的不是拳頭而是一把劍器,並不算大的拳頭緩緩放大,常言道在也忍受不住壓力猛然退卻,開山到了半途隻能滾落山崖,氣勢頓時矮了一半,隻得狼狽逃遁。
“哪裏跑!”正激起心氣的公羊羽隻覺得渾身暢快,立即追了上去,身上的鋒芒更盛,踩踏簷牆的時候瓦片紛飛,有些收不住自身的勁氣。
追到半途,常言道登上假山,正要越牆而去,這時候一處大殿打鬥的聲音被公羊羽察覺,看兩人身上的錦袍就知道這是王城裏的人,隻是這周圍的內侍也太少了些,顯得有些寂寥,但此時兩人卻落了下風,一個不知從哪裏來的武夫打得勇猛無匹,看見其腰間佩戴的長刀並沒有出鞘就知道一直在戲耍兩人。
公羊羽當即放棄常言道,從牆院上落下。
此時正在連連閃躲的錦衣男子眼睛一亮,頓時看見了公羊羽腰間的牌子,這是老傅交給公羊羽的,說是在王城之內有用,但是怎麼個用法公羊羽沒有試過,隻是每次出去的時候就戴在腰間。
赫連城壁今夜沒有進入內城,而是在外圍走動,因為誰都知道越是往裏麵走守衛越是森嚴,就算是淮南國已經成了風雨飄搖的建築也不是自己能夠隨便亂闖的,對自身有認知的赫連城壁很是明白此間道理。
戲耍著兩個不起眼的人物,赫連城壁很是樂意,一朝打退了錦衣男子後,頓時獰笑,往往是達到自己目的的時候才會露出的笑容,頓時攀上內侍的肩膀,在戲耍足夠了之後一手甩出,猛然逼近錦衣男子,準備以此要挾些金銀之物。
一聲落地的輕響,轉眼立即看見公羊羽,已經達到神意境的赫連城壁明顯的感覺到那股鋒芒氣機,公羊羽身上沒有兵器,但是怎麼看都像一個劍客,所以赫連城壁瞬間按住腰間的器物。
公羊羽加快了腳步,看見握住兵器的手立即感覺不妙,老傅常說占據先機,兵器還未出鞘的時候公羊羽大踏步接近,立即甩出拳頭,亮出半寸的刀刃頓時止住,另一邊手掌勁氣猛然傾瀉,耳邊聽見了衣袖激蕩的聲音。
一張拍下,刀刃寸寸沒入刀鞘,這時候赫連城壁卻也順利退出數丈,到底是沒有多少實戰的經驗,兩人距離甚遠的情況下刀刃順利拔出。
內侍見此,頓時從深厚的梁柱中抽出一件器物,似乎暗藏已久,猛然間大喝一聲,“接劍!”內侍並不認識公羊羽,但卻識得腰間的牌子,一柄寒光激射院中。
聽到叫喚,公羊羽立即聽到那熟悉的動靜,猛然間拔地而起,借助這飛來的長劍,入手沉重,許是放置久了沾染了些灰塵,隻是勁氣灌注的瞬間立即吹開蒙塵,頓時變得蹭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