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這時從座位站了起來,轉身到飲水機邊倒了杯水遞給我,又給自己倒了杯水,她一口氣將水一飲而盡,然後拿了張紙巾擦拭著嘴邊的水痕,再申了申腰,在光線的陪撫下,她修稚的脖子連折出迷人朦影,明轍的肌膚如清泉亮晰,飄逸的秀發滑落在優美的肩頭,散發出淡薄的芳香。她移著步子用著失落的語調說,“後來,清晨了,宋謙帶著我去了派出所,因為黃煜在吃夜宵時跟別人打起來了,對方傷得很嚴重,不幸的是,正好有警察在巡邏碰巧了此事,萌萌在幫黃煜一起逃跑中用酒瓶砸傷了一位民警,正在處理中,我跟宋謙急匆匆趕到派出所後,我見到了垂頭喪氣的萌萌,她被銬著手蹬在牆邊上,見我們來了,她一聲不發直看著我,眼淚不住地流滿臉夾。我心頭一陣酸澀,眼眶也跟隨濕潤起來,為了不讓眼淚再掉,我轉過頭依在宋謙的肩臂,抹去了淚花。宋謙這時找到一個民警問,現在該怎樣處理此事,那民警用著不悅的語氣回答說;‘她們現在有些嚴重了,你最好去問我們的警官。’然後我們幾經周折終找到負責萌萌的警官,那警官平和地對我說;‘她們兩個現在不光是傷人問題,’我聽著莫名的在宋謙邊上嘀咕著說,‘不會吧,還有啥呀’那警官盯了我一眼說;‘你們是她家人嗎?’我們表明了身份後,那警官說,‘她們的事現在有些變更了,需要她們的家裏的人來接受,你們快去通知她家人吧!’我感覺事情不妙,擰了擰宋謙的衣服示意敢緊回去告訴萌萌的爸媽。
找到萌萌爸媽時,已經是快上午12點了,他們陪同我們再次來到派出所,這回我們沒見到萌萌也沒見到黃煜,而是被早上那位警官叫到了他的辦室裏,此刻萌萌的媽媽像是有些不能自控,早淚流滿麵的表情攜帶起了嗚嗚的聲音,我們幾個擠在一張條形沙發上,我挽住萌萌媽媽的手臂,安慰著她,其實我心裏同感難受,見她不支的表情,隻好控製著內心的波動。這時警官對我們說;‘在黃煜被銬時,掙紮過程中他口袋裏掉出了一小包海絡因,在警局裏,我們從丁萌萌身上搜出少量的k粉,經過盤問,丁萌萌是個吸毒者,而黃煜也是個吸毒者同時是個販賣毒品者,’我們聽到這個消息,各自麵色荒張不寒而栗。而萌萌的媽媽變得異常激動,攉起身說,‘不會,我女兒怎麼可能呢?’那警官也站了起來說,‘你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一切要等到驗證有了證據才能作判斷,而今天中午我們警員給丁萌萌作身體初步檢查時,發現她是個淋病患者,這點,我想你們都不清楚這事。’聽警官說完,我有些緊張,萌萌跟我一起同居這麼久,我怎麼一點也沒察覺呢!我開始害怕,這時宋謙看了我一眼,好像猜出我的心思,眼示我別擔心。最後,警官讓我們先回去,三天後等結果。
在回程的路上,我們個個沉默,萌萌的爸爸一臉凝重,眼睛也有了些泛紅,她媽媽則萎靡不振。我們道完別後,宋謙送我回到家裏。宋謙給我倒了杯水遞給我,過了會說,‘青月,我們現在怎麼辦,看樣子這回萌萌真的倒樁了,’我聽著沒回答,心想,這個黃煜到底是什麼來頭,印象中他隻來酒巴近四個星期而已,萌萌又怎麼跟他混熟了呢?我在發呆之際,宋謙推搡著我喊道,‘青月!青月!’
我回過神說,‘怎麼啦?’
‘你在發呆呀,想什麼呢?事以至此,想開點吧!’
我笑笑,他又說,‘你覺得怎樣?’
我臉沉了沉回答說,‘什麼怎樣’
‘就是你覺得身體上有那不適嗎?’
我不明白宋謙的意思,隻是搖搖頭,
‘唉!我是說,你有沒聽那警官說萌萌有淋病的事,’
我立刻明白了宋謙的語意,有了些失色,說‘我沒怎樣呀,該不會的吧!有那麼巧?’
宋謙歎了口氣說,‘這樣的事不是巧不巧就能斷定的,你明天還是到醫院檢查一下為好!’
我聽著宋謙的話,臉上不竟一陣火炙,宋謙看著不在乎的說,‘這是身體的大事,你不能怕難為情的,最好還是去趟醫院為好。’
萌萌的事很快傳到了酒巴裏,很奇怪酒巴裏的同事幾乎沒人問津萌萌的狀況,而經理也顯得異常平靜,似life-色酒巴裏從沒萌萌這個人的存在,經理再派出一個女孩跟我對台。而我也因對萌萌的牽掛導致魂不附體的軟踏,沒有了平日的激情,淡化了昔日裏豐富的表情,宋謙則相反,他好似更為瘋狂,有時一個節奏在音盤上要打幾遍回和。我每想起那警官和宋謙的話語,總思索我並不感到身體的反常,反而有了無窮的力量讓我內心激蕩,每天下班時宋謙總會重複問我有沒去過醫院,打算什麼時候去等等關心的話語,我並不為自己擔憂,隻是每刻注意著身上的手機,希望她早一天告訴我萌萌的處境;但我還是在宋謙的惱怒下去醫院做了婦科檢查,結果如同我想的那樣,我的身體沒有被感染。但我已有些沒萌萌的日子覺得空虛,入睡不久後總會驚醒,老夢見萌萌在牢房裏用嘶啞的聲音呼喊著我的名字,最後以萌萌被那些囚犯打得遍體鱗傷而告終。我苦熬著每日的噩夢終等到了萌萌的調查結果,我傾聽著萌萌爸媽訴說她將要負起一年零四個月的牢獄時,我不停的顫抖,我不知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果,我拿著審判書重複的細讀著,在法律麵前,萌萌變得那樣無辜,隻是跟黃煜有過近兩個星期的交往,就被黃煜拖入了深淵,在一個純潔好動的女孩身上多謀的黃煜利用了她的品性,他掌握愛新鮮和刺激並偶爾以吞食搖頭丸來尋求快感的萌萌後,被他調坎吸上了k粉,而萌萌便成他散布消量的第一塊王牌,幸運的是萌萌沒參加他的販賣行列,不然現在的宣判書可是一張紅色的通信了。出於我不是萌萌的家屬,也就無權探望被教人員,我跟宋謙隻好委托萌萌媽媽帶些錢寄予她做生活費以表我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