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嶽直接無視他的人他說的話昂首走過,金銘金宸對他投去不滿和埋怨眼神。
這麽沒眼目,主子這幾日已經很不開心你還說風涼話,再不收斂小心兄弟們對你不客氣。
“香綿姑娘晚上來過。”仲庸伸出小指掏耳朵,斜眼瞧見過去的人腳步一頓身子僵住。
“進來說話。”小半刻後一句話丟過來,仲庸揚了揚眉頭跟著,臉上揚著笑容。
就知道將軍大人鐵定不會無視於他。
好整以暇走進書房,金銘金宸正忙著燒熱水讓主子沐浴更衣。
“將軍辛苦一天是該好好沐浴,屬下就在這等候。”他掏出隨身書本閱讀。
聽到香綿來過,韓嶽心裏又打起鼓來,丫頭絕對是奉玉兒之命過來瞧看他回來沒。
藉著沐浴逃開給自己爭取點時間安定心緒,他真有些不敢問仲庸到底要說什麽。
不用想也知道玉兒一定是很生氣。
再磨趁仍要麵對現實,何況仲庸這家夥竟然揚言見不到他不走人。
“說吧,六姨娘交待你轉達什麽話。”韓嶽端杯熱茶輕抿問道。
“六姨娘沒有交待隻字片語,也沒有怒目相向。”仲庸收起玩笑的態度,無比認真看著他“昨天金銘離開去仙客來回稟將軍,姨娘曾跟屬下說了些想法。”
“玉兒說了什麽。”韓嶽頓時專注起來,他急切想知道玉兒有什麽樣的想法和心思。
“屬下原以為六姨娘因將軍恃寵而驕,隻為凸顯自己在眾姨娘之上,所以視規矩為無物要求將軍陪著回尚書府。”仲庸搖了搖頭語帶感慨說道“六姨娘對屬下說,事有輕重緩急,人有旦夕禍福,隻要能親自確認就能免去擔憂,又何必拘泥於一成不變的規矩。”
“屬下不明了姨娘為何這麽擔心阮夫人安危,或許消息來源是姨娘能夠信任之處,屬下認為將軍何不帶姨娘走趟尚書府,用最簡單之法讓姨娘徹底安心。”
韓嶽認真思索著,他想起玉兒說起這消息來源,是侍候阮夫人多年的陪嫁丫頭,她會這麽執著要去見自己母親,就是因為相信那個人才想親自求明白。
一個是侍候母親的仆婦,一個是母親的丈夫,二個都是與母親親近的人,卻有互相對立的說詞。
要換作自己也會擔心不安,更何況多年未見母親的玉兒。
幾句話宛若醍醐灌頂般撥開團住他心頭的雲層,韓嶽頓時通明洪玉心中為何憂慮。
“是我糊塗。”韓嶽激動的站起身,心中萬分懊惱“我竟然這樣誤會玉兒。”
“走,去晚風軒。”他再不猶豫大步往後花園走,金銘金宸趕忙跟上。
仲庸笑著目送他們離去,經此將軍和姨娘感情肯定更上層樓了。
洪玉發現自己走在一個白霧迷漫,伸手不見五指的道路上。
四周寂靜無聲無息,連踏在路上的腳步聲都聽不到。
環視身邊隻有整片白再沒有其他顏色,她心裏慌亂高聲呼喚。
“韓嶽。”這名字吐出她不禁怔住,此時此刻怎麽會叫這個臭男人的名字。
驀然眼前出現模糊的身影,洪玉心下大喜不再彷徨無助,腳步輕快向前跑過去。
“是你嗎韓嶽。”距離拉近越來越清淅的形體,頓時她生生停住步伐,瞪大眼看著。
看不見麵容的身軀上,是觸目驚心的紅,整片整片刺眼的紅流淌著。
“砰。”一聲巨響她來不及驚叫向後仰倒,身下傳來撞擊後的椎心刺痛。
砰!砰!砰!聲接連響起,洪玉撐起身子查覺自己坐在地上,難道剛才竟是跌下床了。
茫然看著所在地,她是自己的房間裏,耳邊還響起砰砰聲,是自己驚慌失措急速跳動的心跳聲嗎。
“來了。”香綿警覺不安的聲音在庭院響起“三更半夜是誰在外麵敲門。”
“香綿開門。”拍門聲瞬間停止,接著是金銘的呼喊“是主子來了。”
“是將軍?”香綿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拉開門閂,洪玉和香草也聞聲步出房門。
果然見韓嶽金銘金宸由大門走進來,在夜深人靜蟲鳴無聲的醜時之前。
“你來做什麽。”洪玉冷著眼臉上不善“我這小地方侍候不了,請大將軍那兒舒適那兒去。”
那晶亮璀燦的雙眸實在很礙眼,雖然在看到他的一刹那,慌亂的心頓時平靜安定。
僅為了想去尚書府走一趟,他竟然鴕鳥似的避不見麵二天。
韓嶽上前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不顧她憤怒掙紮抗拒,倚在耳邊輕聲說道。
“玉兒,明早我陪你去尚書府探望。”
PS求粉紅票票,求訂閱,求收藏,求包養~以下重覆一萬遍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