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停車場內,一道高大的黑影,揮舞著自己的右臂……
‘噌,噌,噌……’
肌膚被刀刃隔開的聲音,瞬間被此起彼伏的絕望聲所替代!
透過鏡頭,隻看到黑影、隻聽見慘叫聲的軍師,整張臉猙獰的大喊道:“七號,七號麾下的人呢?”
就在他吼完這番話時,戰戰兢兢陪在他身邊的副手,低聲回答道:“全都聯係不上了。”
聽到這話的軍師‘噗通’一聲,坐回了原位。
意識到自己失態的他,朝副手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獨自一人坐在那裏的軍師,瞪大眼睛的望向那個五十多寸的屏幕。
監控的死角,仍舊拍不到屏幕內那兩人的身影。然而,自己手下‘絕望’的慘叫聲,仍縈繞在他的耳邊……
對方知道自己在監控,他是故意‘割’給自己看的,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狂妄?
為什麼最近一直低調的他,今晚會表現的這般高調?
他的人,現在都在做什麼?
久違的淩亂,讓患有強迫症的‘軍師’,近乎瘋了一把狠抓著自己的頭發。
他討厭這樣被別人‘牽著鼻子走’。這裏是他的主場,這麼多年來,他源源不斷的在此安插人手,布下了現如今極具‘統治力’的監控網絡。
隻要他想,可以追查港城任何一個人的動向和軌跡。
在此之前,他對自己的安排和部署,有著充分的信心。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還是會被鏡頭裏的那個年輕人‘牽著鼻子走’?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甚至感到恐懼。
右手顫抖的拉開了旁邊的第一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瓶藥丸的軍師,迅速往嘴裏送了進去。約摸一分鍾後,原本臉色蒼白的他,有了一絲回光返照的紅潤。
而此時,鏡頭內單方麵的‘蹂躪’也已經結束!
一分鍾,站在鏡頭前的肖灑,整理著自己的著裝及寸發。緩緩抬起頭的他,咧開嘴角道:“都是吃這一行飯的。麻煩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那‘彪悍’的背景資料呢?像這樣的小角色,以後就免了吧?”
“另外……一個男人能解決事情的手段無非是相對高級的錢權和最簡單的拳頭,除非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無事,否則就都會陷入零和博弈的唯一性境地,不是你死我是我亡。所以,把苗頭強行扼殺在搖籃才是王道。”
“沒有這個金剛鑽,就別再攔這個瓷器活了。好好活著不好嗎?非要明年過清明節?算上金陵那一次,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老話說的好,再一再二不再三!是時候給你提個醒了,否則,你特麼的還真以為老子是軟柿子似得。”
說完這些的肖大官人,又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是不是覺得我有點狂啊?來打我啊……求蹂躪、求鞭打、求絕望。”
待到肖灑麵帶微笑的說完這話時,又一次伸出右手的亮出中指。
“Fu~~ck you mother……這句英文,說的正不正宗?”
轉身離去的肖大官人,隻留給了軍師一道高大的背影。伴隨著他的消失,一臉陰辣的軍師,惡狠狠的嘀咕道:“你惹怒我了……”
……
港城西區,翠園小區C棟8001房。
一名戴著眼鏡的男子,趴在書桌前,雙手不停的敲打著鍵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