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抽取了一部分皮膚上的殘留物,給出的結果是,皮膚表層含有海藻成分的沐浴用品,這其中摻雜一種整人用的癢癢粉,看來患者是對癢癢粉過敏。
得知這個結果時,伊文咬牙捶了一把牆,可憐的成箐已經不敢講話,整張臉腫的跟饅頭似的,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雙眼放射著怨氣,心裏嘀咕著:姓賤的,我他媽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認識你,別人嫁入豪門是享福的,我真是錢糊了心智才走到今天這一步,伊家的列祖列宗啊!到底是你們哪個缺德的兒孫把我害成這樣啊?
伊文倒在病房的沙發上,斜眼看了眼成箐,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倒盡胃口,瞧那張跟豬頭一樣的臉,當初自己一定是瞎了眼才找了個這麼倒黴的女人,“喂,狐狸豬,你的眼都被臉擠成一條縫了,你眼珠子還能動嗎?能動就不要一直盯著我瞧,被你這麼看著,我怕中邪!”
“姓電(賤)的,我跟你祖宗犯蟲(衝)!要不來(然)我腫麼這麼倒黴?”伊文那些欠扁的話並沒有激怒成箐,她反而是一臉平靜的樣子,淡定的頗有幾分看破紅塵的感覺。
“你倒黴關我祖宗什麼事?還有啊,就你現在這倒黴相,掛門上一定避邪!”伊文是越看成箐越像豬,平時被她欺負的沒法還擊,今天可逮到個機會,看看連話都說不清楚的成箐,伊文對她是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再笑就噎死你!”成箐果斷的發飆,抽了一個枕頭就朝伊文砸。
伊文伸手一抓,拿著枕頭往沙發上一躺,“謝啦!”
折騰了一陣子,成箐也累的不成樣了,即使如此,她還是輾轉反側睡不著,到底是誰惡作劇害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呢?
張玲玲雖然討厭自己,但她並沒有直接表現出來過,而且回伊家住還是她提出來的,即使她要動手折磨自己,也沒必要用這麼幼稚的手段。
鳳月就更不可能了,根據這兩天的觀察,她要是想整自己,一定會光明正大的來,絕不會幹這種偷偷摸摸還不入流的行為。
桐玉母女倆倒是極有可能,第一,自己摑了伊琳一巴掌,她一定懷恨在心想報複,第二,伊豪盛讓桐玉顏麵掃地時,自己剛好就在旁邊,第三,她們本來就非常討厭自己,又見自己跟鳳月走的太近,近而非常不滿,第四,她們母女倆之所以選擇癢癢粉這種低級的招數,一定是想看自己出醜,同時又怕惹怒伊文,招來伊豪盛的不滿。
想通了以上四點,成箐也隨著天亮昏昏沉沉的陷入了沉睡。
伊文和成箐不在的這個早上,伊家的餐廳仍舊罩著烏雲,除了沒下樓吃飯的鳳月,其餘人都在伊豪盛的低氣溫下禁語自危。
“人還沒到齊,以後少一個人都不開飯!”伊豪盛僅僅抬眉掃了下餐桌,聲音冷淡的可謂平靜,但誰都看得出來,他是對未出席的伊文二人非常不滿。
“老爺,二少他們不在,聽看門的王軍說,少夫人好像皮膚過敏,少爺連夜送她去了醫院。”天叔適時的出現,恭身貼近伊豪盛耳邊說,聲音不大,但每個人都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