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是一個低調靦腆的人。他和張士來自河之北一個不知名的小縣城。在學校的幾年中,幾乎沒有給唐之路留下深刻的印象。在學校的幾次卡拉ok中。倒是天然醇厚的音質,讓人眼前一亮!但調並未在音樂的節奏上。也正是唱的幾嗓子,驚豔了王敏這個女生。她也來自那個小縣。
畢業兩年後,王光和王敏結了婚。那時張士的那個小鄉的領導正在申請一個有點知識的老師。這個鄉在那個縣,倒數第一。張士在縣教育局的安排下很快的成為了那小學校的老師,並獲得了正式的編製,工資也還算不錯,比沒有收入強。張士是一個內向不苟言笑的人。那天他去了王光的婚禮現場,那天他喝的酩酊大醉,有人問他怎麼這麼開心,他嘿嘿一笑,為兄弟結婚高興。
他小學教師,拿500多元的工資,光棍一條,但在那個鄉卻也是少有的文化人。在鄉村,左鄰右舍樂於介紹說媒推薦女朋友。但聊到工資、見了家庭,事情就會不了了之。起初,張士會反思自己言語的細節。見得多了,才發現,這個收入、這家境是個天大的問題。父母年齡60多,尚有弟弟一枚,院裏兩棵歪棗,磚砌三間房,外加幾隻羊幾隻雞,一隻大黑狗,良田不多,薄田山地好幾畝。
那時很多村子裏的娃兒們都已外出打工,打工時間長的,家裏蓋了兩層小樓,牆外貼的是琉璃飛瓦,汽車出入。這類型小夥子們自然會更吸引小姑娘的眼光。張士再看看自己時,心中頓生難言的挫敗感。後來張士不再聽左鄰右舍的介紹,一門心思的教書參加自考,向更高的學曆衝刺。
王光的父親是一個木匠,也是那個縣郊有名的能人。王光的家是三層小樓外貼馬賽克,琉璃飛瓦。因為小鄉鎮上有三兩個在本縣城打工的娃娃,租住在王光家的二樓三樓。王光家是個大四合院,一層自家住。後來王光的爸爸嫌人多手雜、不方便,就一咬牙在離家一公裏的地方買了兩百平方的商品房,大四合院就徹底的租出去了。
王敏學生時去過王光的家,第一次為王光家的豪華而折服,他立誓要做這房子的主人。
其實王敏的家離張士的家有十多裏路,她也去過張士家,但看到了院子裏的兩顆歪棗。便禮貌地與張士相處,絕不越過這界限,不讓張士有更進一步的想法。
王光結婚後在附近的一個廠子裏上班。王光雖是靦腆木訥的人,但在社會上行走三兩年,加之殷實家底的加持,還是吸引很多小姑娘的眼光。難免有些女人,為了些許小錢,換來肉體片刻的歡愉。王光在嚐試了各種不同的女人之後,對家裏這張長期老飯票,就像嚼蠟一樣,有些無力。除此之外,王光道也沒有別的愛好,是個十足的好青年!王敏在生完第一個丫頭後,發現王光的不力,亦曾懷疑過,但王光的老爸常在家裏談論生意上的事時說。男人在外麵玩玩女人都是逢場作戲,哪個男人在外邊沒有三兩個女人!王敏想到此,也不敢輕易的聲張。
實實在在的生活總是平淡如水。王敏的小丫頭一歲時,王敏把孩子交給了婆婆,自己也去附近的食品廠上班
國家的形勢一日三變,轟轟烈烈的建設,波及全國,也波及了小縣城。小縣城的樓房與日俱增,儼然有了都市的質感。原先的城郊農田,轉眼之間已聳立了高樓。王光家的老宅也在拆遷之列,在幾輪的談判之後,王光家的老宅變成了八套商品房。有了這八套房,王光的母親也變得豐腴起來,單單的房租,每年就有十幾萬。王光父親的木匠生意也更好了。有了房就得有房裏的家具,而這些東西家拾。王光父親買樹鋸板實木打造,物美價廉,遠比從遙遠地方運來的板式家具皮實,王光父親見機開了個小型加工廠,加工床、桌椅、凳,生意絡繹不絕,財源自然也滾滾而來。家裏增添了二輛小汽車。王光索性下來不幹了,給自家小加工廠跑跑業務。小車一出手,遇到美女無須多言,今晚的炮就有著落了!王光原來細長的腰圍,經過這幾年的發展,成功的進入了二尺八行列。
生活,如果太安逸太幸福了,總能整點事出來。古人說福兮禍所倚。王敏隨著時代步伐的前行,性知識也有了十足的進步,變得越來越有豐韻,性格越來越開朗。以前聽到關於男人女人的黃色笑話,早躲得遠遠。經過這些年,少婦嘛,成熟的少婦,也不再避諱這些話題。人的進步,是你的朋友圈在不斷的變化。廠裏的哪個少婦和哪個男人有一腿,那些細枝末節的故事,是廠裏婦女們的日常話題。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之所以濕是人自身心態的變化。王敏很想和不同的男人經曆一些瘋狂的事。這種事有了萌芽,就像一顆種子,在心裏生根,發芽,越來越大,越來越失控。
這些心思哪裏能逃得過男人的眼睛!
廠裏有一些山之東來的外地男人,長期的兩地分居,長期的孤獨煎熬,如同春後的野貓,哪怕看到母貓的影子也要追出去二、三裏。一個叫張權的男人在每次吃工作餐時間,都會和王敏主動的套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