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給她看診不錯,但是我也需要睡覺的啊,我也是人誒!”沈歡很是鬱悶的看著輕歌:“再說了,你們有沒有讓我一晚上都守在她的床邊,她出事了我有什麼辦法。”說著,沈歡很是惋惜的打量了床上的已經斷了氣的人歎了口氣繼續道:“不過,這樣子也好,本來她就不一定什麼時候能醒來,這樣子的話死了也沒什麼痛苦,罷了罷了。”
“你這是什麼屁話!”輕歌差一點點的就要掐死麵前這個說風涼話的人,“你到底昨天晚上有沒有看到有什麼人沒有,你到底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響。一個人好好地,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就死了,沈歡,到底怎麼回事。你若是不說實話,我就殺了你讓你給她陪葬!”
“喂喂喂,你這個人很不講理誒!”沈歡很是不滿的說道。忽然幽香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恍然大悟般的對著輕歌驚訝道:“哦,對了,昨天晚上我回到客棧倒是聽到客棧裏有些不對的聲響。但是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就沒那麼在意。好像是有一個人在走廊來的。誒,若是當時我能放在心上的話感覺出什麼不對,或許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誒……”
沈歡很是自責的低下頭,餘光卻掃向床邊不動聲色。
“怎麼會……”輕歌鬆開沈歡的衣領很是頹廢的向後退去一步,目光有些渙散。接著像是想起來什麼,猛地回頭對著身後的兩人奔去,手中的劍微微發抖。
彩衣猛地被人提起來,轉過頭便看到輕歌猩紅的眸子驚慌失措的喊道:“你幹什麼,放手啊你個瘋子!”
“你抓我妹妹幹什麼!”青竹猛地站起來從輕歌手裏搶人,“你瘋了啊,你放手!”
“放手?!”輕歌猛地把彩衣拽到自己的身後,死死地扣住她的脖子對著輕歌咬牙道:“我不是說了然你理她原點,不讓你動她,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姐……姐!”被輕歌掐住脖子的彩衣氣息很是微弱,瞪大了眼睛對著青竹一陣叫喊掙紮。
“你說什麼,你放手你把我妹妹放開!”見到彩衣被抓,青竹上前卻被輕歌手中的長劍對住。劍光對著她的脖子,輕歌眼中滿是決絕。
“沈公子,沈公子救命啊沈公子!”見強搶不成,見彩衣越來越難受青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對著身後一直看好戲的沈歡求救。
沈歡擺了擺手,很是抱歉的看著她:“跟我又沒有關係,你們之間的恩怨幹我何事。”然後繞到一邊坐下去,冷眼旁觀。
“看到了吧,連旁人都不幫你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輕歌看著她冷笑道:“青竹,我原以為我那天把話說的很清楚你聽明白了,結果你還是這麼不知悔改仍然是對鳳如畫下了手,早知道這樣就應該那天滅了你,就不該放你一條生路!”
“不是我!”青竹尖叫道:“若你不逼我,念在之前的交情上我還想幫你有所隱瞞。但是這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們兩姐妹的!昨天夜裏,我親眼看到你來到主子的房間,然後手上帶有鮮血的走出來。輕歌,明明就是你做的!我和我妹妹都看到了,也隻有你能做出這樣子的事情!”
“你胡說!”輕歌怒視。
“我沒有胡說,是真的!”青竹對著一邊的沈歡繼續哭喊道:“我明明看著你提著劍進入主子的房間,我原本念在你之前威脅我們兩姐妹不想說出來。但是輕歌,你若是心中沒鬼你為什麼要挾持我妹妹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