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呼吸的權利,鳳如畫有些缺氧的大腦漸漸恢複神智。
見青竹他們還在此處,不由得皺著眉頭低聲埋怨道“怎麼不聽我的!”那麼好的時機,她拖住了寧宇軒,以青竹和彩衣的功夫帶著猜衝出去定不是問題。隻是如今……
“青竹不能獨自丟下主子不管!”青竹低下頭,任憑處置的模樣。
見此,鳳如畫不由得歎息一番。自己白讓寧宇軒差點掐死了!
“你們兩個賤人!”寧宇軒氣得渾身顫抖,對著青竹狠狠地,用盡了十二分力氣刺去。
但是,長劍卻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停在鳳如畫的麵前。
青竹被鳳如畫推到一旁,卻見寧宇軒的長劍刺了過去,但是卻又停了下來。掉在嗓子尖上的心,落了下去。
看著鳳如畫那張動人心魄的麵孔,而剛才的一切卻讓寧宇軒心中頓時明白!激將法。迫使自己冷靜了下來,寧宇軒暗暗懊惱,差點壞了大事。挽了一個劍花收回長劍,對著地上對著自己滿目痛恨的鳳如畫冷笑道:“到沒看出來你對下屬倒是在意的很!”
“自然是不比你鐵石心腸,連十幾年的好友都能為了一己私利痛下殺手!與畜生相比,也不對,應該是沒法相比!”鳳如畫被彩衣慢慢的扶了起來,揉了揉很是疼痛的脖子,硬是把吃痛的聲音咽了下去。在寧宇軒這個禽獸麵前,才不要讓他看了笑話!
“還想著激怒我?”寧宇軒眼中閃過一絲精明,看了看一旁的彩衣和她扶著的猜,笑道:“激將法,嗬!鳳如畫,你覺得激怒了我,拖住了我,她們幾個便能衝出去給你報信?你是不是想得太天真了?”好險,差一點著了她得道。
“既然清楚,又何必假惺惺。說吧,寧宇軒,你想怎麼處置我都好,但是你放了她們!”鳳如畫紅紗衣袖下的手死死地握在一起,直言直語道。
“我可以變相的理解為你這是在求我麼?”寧宇軒挑了挑劍眉,扔掉了手中的長劍,抬起受傷仍在滴血的胳膊,勾起嘴角“看來,還真是想置我於死地。你說,對我下了這麼重的手我能放過她們麼?”
“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們豈是貪生怕死之輩?不用你在那假惺惺的威脅我們主子!讓人看了,還真是惡心!”彩衣狠狠道。
寧宇軒雙眸微微掃過滿身怒氣手提寒劍的彩衣,轉身對著鳳如畫道:“看來,我還真是不能放過她們了!”
說罷,對著身後的一幹下屬,使了一個眼色。得到命令的他們一個抬手,長劍紛紛出鞘,指向彩衣她們。
“寧宇軒!”鳳如畫喊道:“不過是聽命於我為我做事罷了,你何必為難她們!新仇舊恨都不過是你我之間的恩怨,何苦拉上別人!你不就是想要我低聲下氣的求你,好,寧宇軒,我求你,我求你放了她們,有什麼問題衝著我來便是!”
“主子,不要求他!”青竹罵道:“敗類一個,何必如此在這猖狂!”
寧宇軒冷眼看去,然後對著鳳如畫挑眉。
鳳如畫閉上眼睛,喊道“閉嘴!”
“主子!”
“退下!”鳳如畫微微鬆開了雙手,對著寧宇軒道:“如今我求了你,你放了她們。寧公子應該會信守承諾吧!”
“鳳小姐就是這麼求人的?還真是特別!”寧宇軒勾了勾嘴角,對著身後的下屬擺了擺手。再次得到命令的他們紛紛收回長劍。
鳳如畫鬆了口氣。
“不過,本座什麼時候答應你,放了她們?”
“你!”鳳如畫憤然喊道:“寧宇軒,你不要欺人太甚!”
“嗬,鳳小姐也知道欺人太甚是怎麼寫啊?”寧宇軒狂笑道:“難得聽到你能開口求我,好,本座就贏了你的要求!”隨即對著身後的下屬喊道“放她們走”
“主子!”
“快走!”鳳如畫閉上眼睛喊道,心中鬆了口氣。隻要是她一人,怕是還有逃命的機會!說罷,硬生生的轉過身去,不去看她們。
青竹自然是知道鳳如畫的心思。狠了狠心,對著彩衣和猜說道:“走!”
“對了”寧宇軒的聲音忽然傳來,對著彩衣三人的背影說道:“回去告訴龍燁羽,三日之後來天機樓找我,記住,隻許他一人前來”
“不要讓他來!”鳳如畫心中自然明白寧宇軒此番目的,當下對著青竹他們拒絕道。
“沒關係,話隻要帶到了,龍燁羽那廝必然回來!”寧宇軒出現在鳳如畫的身後,低聲道“他一定回來!”
鳳如畫渾身顫抖,死死地咬住嘴唇不動聲色。
“來人,把鳳小姐帶回去”寧宇軒下了命令,看著被手下挾持住的一身紅衣的鳳如畫冷哼道:“這幾日,還有勞鳳小姐受些委屈了!”
“哼!”鳳如畫怒哼一聲,轉身任憑他們帶自己離開。
寧宇軒微眯起眼睛,看著青竹幾人消失的方向,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