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董事長他們沒有關係。”趙輝煌轉過頭,口氣憤恨而堅定,“他們又綁不住他,他要不是這麼狠的心,怎麼會對我們母子不聞不問?以雋,我想我們還是朋友,所以這麼喊你,你也別再勸我了,我肯定會離開豪庭的,我和他再這樣下去,呆在一個地方隻會兩看相厭,仇恨越來越深。但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去那個海洋酒店的!”
“你先冷靜點吧。”以雋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隻能無奈地搖頭,“你知不知道現在豪庭麵臨多大的危機?你的離開無疑是助海洋酒店一臂之力!這和你去不去那裏工作又有什麼關係,到時候,你成了眾矢之的,你還怎麼在這一行立足?”
趙輝煌一臉訝異地看著以雋,說不出一句話,以雋自覺言語過激,試圖讓自己心平氣和,“那天你走了之後,傑瑞一再地向我保證你和發生在豪庭內部的流言事件沒有關係,如果不是我了解你的為人,叫我怎麼去相信傑瑞的一麵之詞呢?我知道,對於你和你母親的事情,傑瑞一直是很後悔的。可是你母親已經去世了,他又能怎樣呢?他隻能默默地看著你這個兒子,他明明可以離開豪庭的,卻因為你來到豪庭工作,他接受了商務中心經理的工作,連大假也不敢休。他明明可以退休的,卻因為你在豪庭,而接受了我的請求,年紀一把了還要勞心勞力,他等你的原諒等了這麼多年,你為什麼就不能釋懷呢?”
“我!”趙輝煌正想說話,卻再次被以雋打斷,
“我就想不通了,為什麼我的爸爸要這麼早離開我,而你的爸爸在你的麵前,你又不願意接受他?!”以雋感到眼眶有些酸澀,胡亂地用手抹了把,手上竟沾上了淚水,她感歎,“父子哪裏來的隔夜仇呢?你也說了,你怕和父親兩看相厭,仇恨越來越深,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也想挽回這份父子之情,從而不想讓你們之間的仇恨加深呢?輝煌哥,能不能站在傑瑞的立場上想一想呢?”
趙輝煌頓時感到有些手足無措,現下,無論他再如何爭辯也會顯得底氣不足,但在這之前,他想要明白,自己的離開會給大家造成多大的困擾,
“以雋,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些日子我過得渾渾噩噩,豪庭的事情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以雋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無奈地歎氣,“一個人一意孤行的時候啊,就是死腦筋,你爸爸上次這麼明顯的暗示,都聽不出來嗎?”
“你是說?!”趙輝煌的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想到了什麼。以雋正要做進一步的解釋,遠處丁俊急匆匆地趕來,
“以雋,不好了,不好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以雋下意識地從坐位上彈起,焦急地問。
“大堂裏聚集著各個部門的員工,大約有百來個人,說是要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