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秋生輕笑幾聲說道,“這地方離馬交的陣營太遠,一來一回要花不少的時間。不如今晚我留下來,和你討論一下對策,一起想想有沒有什麼遺忘的,興許你忘記了什麼關鍵的地方,隻要能想起來,就能洗刷你的冤屈也說不定。”
猿連扇忍住胃裏突然湧起的反胃感,將語氣變得更加輕柔:“今晚啊?”
“是啊,這種事情當然越早越好,越早誤會越大。”馬秋生的手順勢往上摸了摸,“你看他們將你關到這裏後,就再也沒來見過你。咳咳,說錯說錯。畢竟大戰才剛結束,他們需要休息幾天也是正常的。”
馬秋生說得沒錯,自從她被關進這個房間後,沒有誰再關注過她。女魃話說得好聽,說是會給她一個公道。但她和她非親非故,她身為妖尊,在眾妖麵前做做樣子也就罷了,難道她還真能把希望放在她身上?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身上?
還不如身後這隻男妖來得可靠。
猿連扇低垂著眼簾,反握住馬秋生的手說道:“我記不得細節部分,秋生哥願意留下來,和我一起回想,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
馬秋生嘴角勾起一抹貪婪的弧度:“那可不,我們來一起好好回想。那夜你去金剛房裏都發生了什麼,你都得如實告訴我才行。”
“那夜我進入房間時,族長正在沐浴。”
“哦?”
“我走了過去,然後……”
“然後?”
猿連扇在心裏暗罵了一句,一臉嬌羞地嬌嗔道:“秋生哥,你還問。”
馬秋生嗬嗬一笑,右手摸上猿連扇的臉頰,將她略帶羞澀的臉轉了過來,在她耳邊輕呢道:“是這樣嗎?”
“族長才……”
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盡數堵在口中,馬秋生的嘴唇和她相碰,他明顯是久經戰場的老手,沒有留戀嘴唇,直接長驅直入,吸汲著她口舌間的香澤。
猿連扇閉上了眼,沒有反抗,此時此刻她又能如何,更何況馬秋生的相貌在妖族裏實屬上乘,動作輕柔老練,對她而言,這樣就已經很不錯了。
馬秋生手上沒有閑著,他的左手巧妙地解開猿連扇的衣扣,順勢探了進去。
入手細膩圓潤,沒有讓他失望。
一股氣血衝上,馬秋生將猿連扇橫抱而起,向床走去。
猿連扇雙手環繞在馬秋生(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扇輕輕放到床上,用手指放在她的唇邊作噤聲狀,語氣有些惋惜:“待會你要安靜點,門外還有守衛。”
猿連扇輕輕地點了點頭。
馬秋生開始熟練地解自己的衣袍,解猿連扇的衣裙。
“恭迎女魃尊上!”
“恭迎女魃尊上!”
“恭迎女魃尊上!”
……
“恭迎女魃尊上!”
門外的聲音此起彼伏,正好是十道,正好是門外十個守衛。
馬秋生的動作一頓,瞳孔倏地放大。
猿連扇驚訝地望向門外,雖然隔著一扇門什麼都看不到,但不會有錯的,女魃尊上真的來找她了。
“猿連扇在裏麵嗎?”
在此刻,女魃的聲音,猿連扇聽來簡直就是。
“除了猿連扇外,馬後衛也在裏麵。”
九尾妖妖看著青天白日裏關得密密實實的房門,淡淡的嗯了一聲。
一位守衛試著推了推門,門似乎被反鎖了,沒能一下推開。
“冒昧問一句,方便進去嗎?”守衛大聲問道。
“哈哈,說笑了,哪有什麼不方便的。”門吱吱呀呀從裏麵打開,馬秋生衣袍整潔地出現在視野裏。
“女魃尊上,快進來吧。”
馬秋生側開身子,將九尾妖妖讓了進去。房間裏很整齊,桌子上有兩個杯子,裏麵有殘餘的血水,看起來剛剛喝過的樣子。猿連扇站在桌子旁,看到九尾妖妖前來,新拿一個杯子,斟滿血水後笑著對九尾妖妖說道:“連扇不知道女魃尊上會來,血水不算新鮮,還望女魃尊上見諒。”
血水,又是血水。
望著猿連扇舉在手中的杯盞,九尾妖妖猶豫了一下,實在不想接過來。
猿連扇何等聰明,她看出了九尾妖妖的猶豫,以為她真的嫌棄血水不夠新鮮。猿連扇訕訕一笑,將杯盞放回桌麵,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對九尾妖妖問道:“女魃尊上前來,是想要知道什麼?”
“隨便問問,能了解些情況最好。”說話間九尾妖妖走到桌子旁,隨意坐下,將斟好的血水一飲而盡。
“這……”猿連扇問道:“要不我叫守衛換一壺新鮮的?”
“不必。”九尾妖妖回道。
不必去換,新鮮還是不新鮮在她看來沒有任何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