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溶趁機道,“太子莫要辜負她一片傾心啊。”
李永感激的看向李溶,“溶你費心了,我一定記得你的好。”
李成美眼見李溶得逞,心中不爽,嘴裏便說,“不知這胡女酒嗣的人,身上是否也一樣幹淨……”
阿依瑪絲麵上一紅,李溶忙對李永道,“這是自然,阿依瑪絲未經人事,此前我是找人驗過的,再說她弟弟還在鹿先生手裏,自是不怕她亂來的,來路出身太子都可放心。”
李瀍聽見鹿先生三個字,於是再度出聲問道,“這鹿先生,又是何人,我一路自金山走來,總是聽見他如何富有,我大唐何時有此人了?”
李成美奪過話頭,“五叔不知,鹿先生也是近三年才風生水起的,說是擁有我長安一半產業也不過分,此人深不可測,財富而不外露,更喜歡同我們這些世家子弟玩耍,為人親近,卻是與安王尤其交好。”
李溶點點頭,“阿依瑪絲此事也是鹿先生幫忙,太子殿下若要感激,莫忘記他的情分啊。”
李永點點頭,“不如改日邀得鹿先生一同玩樂如何?”
李溶應了聲是。
如是四人各歸其位。
“方才我們說話時,打斷的又是哪位?”李溶忽然指向台上問道。
李成美眼珠子一轉,“溶不知,這七位少女中,可有一位生得有趣。”
李瀍知道李成美定又要使壞,“溶兒莫聽他瞎說。”
李成美尖笑出聲,“五叔總是護著那女人,莫不是與她有情?”
李瀍麵上一紅,“成美又來胡鬧。”
李永瞧得有趣,“原來還有這內幕,我不管,還是叫她出來跳一曲給溶瞧瞧,五叔莫要小氣吧。”
說完不等他回答,便招手遣人帶了楚緲塵到跟前。
“給諸位王爺請安。”楚緲塵艱難的行著禮,這也是方才好不容易才和王宮女學會的。
“倒是個伶俐的女兒家。”李溶評價,“但又如何有趣?”
李瀍後怕的看著楚緲塵,期待她不要再出錯,“生兒,你便跳支舞來給王爺們看看吧。”
楚緲塵一下站了起來,卻又想起還未許她平身,又行了禮下去。
李溶給她這一下瞧得一愣一愣,果真笑了出來,“有趣,有趣。”
“放屁,放屁。”楚緲塵接口道。
先是靜了一瞬,接著四位王爺都哈哈大笑出來。
“平身,快平身。”李永抽空說了出來,因著眼見她就要倒下去。
楚緲塵舒了一口氣,麵紗被吹到了鼻子上麵,粘在額頭上,露出下半張臉,諸位王爺瞧見,又是一陣轟笑,她慌忙把麵紗拉下來。
李永摁著肚子,“跳,跳支舞吧。”
楚緲塵一瞬間苦了臉,“又跳?”
方才跳,已經比修煉還難一千倍了,楚緲塵就是想不通,怎的現在王爺們都愛看人跳舞,若是唱支歌,可能都要好過些。
可是也不用她為難了,因著就在此時,一個太監匆忙跑了過來。
跪倒在地就叩首道,“報太子……”
李永正在興頭,揮手說,“以後再報,先退下。”
那太監大膽抬起頭來,楚緲塵看得分明,此人生得額寬眉粗鼻闊國字臉,眉中還有顆黑痣,叫人過目難忘,“請太子準報。”
李永瞬間由喜轉怒,“仇世良,你不要命了!”
名叫仇世良的太監慌忙磕頭,“望太子恕罪。”
李瀍見他說的急切,心道宮中可能出了事情,於是對李永說,“太子還是讓他報了吧,也好專心玩樂。”
李永歎了口氣,“看著五叔的麵子上,你說。”
仇世良立即報說,“文宗,中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