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武空的眼神望向雲霧繚繞上空的時候，才顯現出一種類似於恐怖和欣喜的表情，十分矛盾的色彩，居然出現在了武空的臉上，這一點讓人十分不解。
“那到底是什麼？”
秦羽不解的問道。
“煙都，煙都乃是‘兩護法、四奇觀、四教尊、九凶、三殺、八壇、雙使’中四奇觀，傳建立在雲山霧繞之中，今日一見，方知傳不虛。”
“你來過？”
“雖然沒有來過，但是我身上的奇遇，卻與煙都有絕對的聯係，在我幼年，還是一直鯉魚的時候，就在這條河的下遊。”
隨著武空手指方向，秦羽看到從腳下滾滾而去的洪流並沒有全部注入到火山之中，化為雲霧，有一部分則向一側流去。
下麵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寒潭，真想不到，武空的來曆居然如。“我偶爾得到一枚從而降的丹藥，服食後就逐漸開了人性，獲得人形，現在想來，那枚衝開我心智的丹藥，必然是從頭頂的煙都落下。”
到這兒，在武空的眼中，顯出一絲絲毫不加隱藏的**和熱切。
“梨乃不有事吧？”
秦羽看著被細羽毛狀飛蟲托起來的梨乃。
“這就是流傳極廣的‘羽化成仙’。”
“羽化成仙？”
“是啊！你看梨乃的表情就知道了。”
武空眼神中露出豔羨的表情。
“什麼情況？”
秦羽問了一句。
“你自己看！”
但是就在秦羽剛剛靠近的時候，便感覺身體一疼。
但是疼痛的感覺還沒有過去，立即出現了一股令人從心底舒展出來的熨帖感，就像是全身都被攤在太陽下，曬著太陽，這樣的感覺。
秦羽微微的出一聲輕歎，去看的時候，現那些細飛蠓原來是把嘴巴的地方，插在自己身體中，從它們的嘴巴裏麵分泌出一種東西，讓人產生鳳凰於飛的快感來。
一眼看去，就像是從人的身上長出了細碎羽毛一般，這些飛蠓將嘴巴咬在秦羽身上，向上用力，要把秦羽像梨乃一樣，托升上去。
還真的有幾分羽化飛升的感覺。
如果不是知道武空不可能害自己，秦羽可能還真的有幾分猶豫。
果然，武空二話不，隨著秦羽就踏進了飛蠓的籠罩範圍，整個人也麵色狂喜的被飛蠓臨身羽化，一點一點的飛起。
最後才是柳如霜。
秦羽擺出一個舒服的仰躺姿勢，看著頭頂懸空的巨大物體。
那個東西不會也是被這些細蟲子托起來的吧？
“不是，這個地方既然名煙都，自然是因為他們全部都是由煙化而成的。”
“煙化而生？”
秦羽哪裏見識過這等神奇之處，不由嘖嘖驚歎咂舌。
“四大奇觀，煙都、冰樓、風島、雲界本來便是北極四種苦境，各自對應著一種神奇的功法體，一般人進入到這種地方，實力就會被壓製到武者境界。”
武空因為出身在距離這兒不遠的寒潭，所以對這些掌故倒是了如指掌，隻是離去時間不短，對有些東西的記憶模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