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彎不園,風不暖不冷,一切的相見便在今晚,一切的孽緣便在此生。
隻見那黑衣女子抽刀相向,步步緊逼至諸葛亮,而諸葛亮隻是微微一笑,那黑衣女子加快了腳步,使勁一揮刀,就在刀刃距諸葛亮不足五公分時,一團淡紅色得影子從旁邊的屏障一閃而過,反手一抓,將那黑衣女子過肩摔於地麵,匕首也隨之落於地上。
酒紅色的頭發從肩上往下垂,輕撫過那黑衣女子的臉頰,使得其麵部發癢,略微發抖。沒錯,跳出來的淡紅影正是——靈雅。
靈雅看著那黑衣女子的臉龐,忍不住捏了捏,然後微笑著說:“嘿嘿,來吧,入侵者。”
從身後拿出了一把繩子,將其綁在一個柱子上,隻見那女子麵部發紅,身體略顯抖動,一副羞澀的樣子。綁完後,那女子看了看諸葛亮和靈雅,略帶諷刺的笑道:“嗬嗬,想不到你這老賊也會金屋藏嬌啊!”
諸葛亮剛想說話就被靈雅攔住,靈雅將身體靠近那黑衣女子,用手指把那女子的下巴輕輕一挑,靠近她耳邊說:“告訴你啊,事情是這樣的!”
一小時前
諸葛亮在自己的屋內溫讀詩書,隻聽房門響動,隨看,隻見靈雅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走進來,諸葛亮見此不禁想要發笑,將手中書放下,對靈雅說:“靈雅姑娘,不知這麼晚了,來此所為何時,還有,為何如此小心啊?”
靈雅一聽,立馬快步向前,走到中央行了個禮,笑了笑說:“嘿嘿,丞相,人家這不是悄悄的來的的嗎,所以就小心點的啦。”
“嗬嗬,如此說來,找我之事,便是不能說的事了!”
“嘿嘿,丞相果然明白”靈雅找了個地坐了下來說,“丞相,我來就是想問問你,遊惑他……都和你說什麼了?”
“哦!遊惑?他和我說的不過是一些曆史之事罷了!”
“哦,那……他有沒有說您草船借箭一事啊!”
“嗯!?草船借箭?這是何時,我怎麼不記得我可幹過?”
“嗯?”(怎麼回事,草船借箭不是丞相幹的嗎?嗯……這樣來,我不就沒法問了嗎!嗚嗚~)
“難道當年丞相在吳國時,周瑜沒讓您造十萬隻箭嗎?”
“哈哈,雖然不知道你從哪裏聽來的,但卻無此事!”
“哦,這樣啊!嗬嗬~”
“靈雅姑娘啊!”
“嗯?丞相有何事?”
“我聽趙雲將軍說,當日救他時,你曾經在魏軍的頭顱之上起舞,所過之處,可是死屍一片啊!”
“額,確實是這樣,但不知道,丞相提起此事是……”
“嗯,我不過想知道,靈雅姑娘,不過是姑娘家家的,為何會如此的武功呢?”
(不是吧,這要怎麼答啊!嗯……對了,美國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這個……丞相,我自幼就在異邦長大,雖然頭發與中原人士不同,但麵龐卻與中原人一樣,所以在那裏倍受歧視,因為自幼無夫無母,所以隻得學習武功防身。”
諸葛亮歎了歎氣說:“唉……你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
靈雅低下頭掉了幾滴眼淚,立馬擦了擦濕潤的眼眶,丞相見罷,說“孩子,你要是願意,可人我做父親如何?”
靈雅一聽,怔了一下,想了想,說:“能有丞相這樣的父親自然是好,不過,請容我想想!”
諸葛亮聽後,微微一笑,說:“無妨!”
突然,靈雅猛地一起身,往上看了看對丞相說:“丞相,看起來,有客人了!”
“嗯?”諸葛亮疑惑道。
靈雅沒有給諸葛亮回複就躲到旁邊的屏障後,這時諸葛亮聽到了異常的響動,隻見屋上瓦礫微微鬆動。
“後來就是你成這樣了。”靈雅放開那女子,不過,那女子麵部通紅,大汗淋漓,一副想要哭出來的樣子。
靈雅轉了個身站在中央,對她說:“好了,現在該談談你了,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殺我們的丞相?”
那女子歪了歪頭,說:“我幹嘛要告訴你啊!”
靈雅一聽,掰了掰手,邪惡的一笑說:“看起來剛才調教你調教的還不夠啊,還想再來一次是吧!”
那女子一聽,立刻臉頰發紅,身體蜷縮,但還是閉口不語。
靈雅一看,點了點頭剛要過去,就被諸葛亮叫住:“算了,靈雅,給人鬆綁,送她出城吧!”
靈雅一聽,轉了個身,行禮,說:“是,義父大人,女兒馬上去辦!”
諸葛亮一聽,怔了一下,後點了點頭,鬆完綁,隻見房門打開了,走進一名藍發少年,手裏端著什麼東西。
靈雅一看,輕笑道:“妹……遊惑,你來幹什麼?”
遊惑笑了笑說:“我當然是來送衣服的了,你讓人家就這麼出去,是人一眼不就看出是來幹壞事的了!而且啊,丞相房裏金屋藏嬌,我當然要湊湊熱鬧了,這麼姑娘,換衣服吧。”
遊惑說完,先是諸葛亮“額呀”一聲,後是那女子應是覺得遊惑說的在理,就拿起衣服去旁邊的屏障後換起了衣服。
丞相府外,遊惑和換好衣服的那女子並排著一起走。
“誒,我說,就沒什麼馬車嗎?”那女子發著牢騷的說。
“當然有了,不過在城外,還需走一段路程!”
“城外!?現在出得去?”
“現在,確實是出不去,不過這也難不倒我!”
“嗯……我是魏國人,你送我回魏國就行了!”
“嗯,當然,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殺丞相啊?”
“我為什麼要……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聽人說,諸葛亮要活著是對魏國的一個重大威脅,所以我就來了!”
“哦,隻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當然,要不還能因為什麼呢?”
“嗬嗬,你還挺愛國的嗎!”
“………………”
良久。
“那個……你覺得你們丞相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嗯?我想想啊……是一個看起來平易進人的其實對很多人都不是很相信的,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
“喂喂,這麼說你們丞相,也不怕腦袋搬家。”
“我又不是蜀國人,我怕什麼?”
“你不是蜀國人!?”
遊惑指了指自己的頭發,說:“我和靈雅還有一些人,自幼就再異邦長大,這些日子剛剛到中原來,因為救了一位蜀國的將軍,就在這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