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月明白清容的話,但又不知該怎麼回答,想到納蘭性德和沈宛之事,但又不願說,隻是覺得是百感交集,難以言表。
清容見高月想說但又無從開口的樣子,說道:“到是你一直自己勞了心,總是叫我放心不下。”
高月看了一眼清容,說道:“格格,我沒事的,隻是,容若這次,隻怕是傷了阿瑪和額娘的心了。”
清容歎了口氣,拉起高月的手,“現如今,你莫要管他們了,到是你自己,難道你自己就一點也不傷心嗎?”
“我……”高月張了張口,低下了頭,她知道清容是擔心她,也是為她著想,但是心裏就是有些過意不去,過意不去的不是別的,而是覺得納蘭性德本就該屬於沈宛的,他們之間總是有些共同的話語,而自己和他則是感覺像是不同路上的人。
“格格,有件事你可知道?”高月想到清容的容貌和沈宛有幾分相似,便問道。
清容不知高月說的是何事,疑惑的說道:“到是何事?”
“沈姑娘,沈姑娘她,她和格格有幾分相似。”高月吞吞吐吐的說道。
清容聽了心中一驚,說道:“相似?你可見過那位沈姑娘?”清容聽的越發的糊塗。
“見過,到是見到她時,我足足呆了很久,我竟沒見過這麼相似的人。”高月看著清容,解釋著她眼中充斥著的疑問。
“這被你說的連我也想見一見她了,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到是連容若也這般不一樣的對她。”清容說道,心裏對沈宛越發的好奇了。
高月問道:“格格,莫不是會……”高月不敢說出來,生怕清容會去找沈宛的麻煩。
清容淡淡一笑,“怎麼,到是連你也這樣護著她,生生的怕我找了她的麻煩,你放心,我怎麼會這樣做,想想原先,我雖說是頑皮了些,到是也沒這般無理取鬧起來。”
高月被清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低下了頭,想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又覺得自己對不起清容。
“怎麼?好些時日不在一塊兒處著,便這般客氣起來了。”清容見高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調侃道。
高月聽了清容的話,抬起頭說道:“格格又戲弄我了。”
清容淡淡一笑,問道:“容若去了也有好些時日了,到是不見他回來,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到是那個沈姑娘不在府裏住著,那邊過的如何?”
“那邊是容若買下來的一個宅子,我到是去見過她,每日除了寫字書畫,閑下來看看書之外,也不曾做些別的。”高月說道。
清容點了點頭,聽到沈宛的日子竟然和自己過的一樣,不禁心中難過,隻是覺得自己對沈宛這個人的興趣越發的大了。
又是想著與自己有幾分相似,到是真想見一見這個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沈宛,再加之聽聞沈宛也是滿腹的才氣。到是自己心中滿是疑惑的是納蘭性德為何會娶沈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