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怔怔的望著曾可光,怒喝一聲道:“想不到你逃到這裏,武功漸長,全不把本少爺放在眼裏了。”
曾可光淡淡一笑道:“我知道你來此,是想找錢捕頭。可你無意間發現我們在這裏,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白衣公子微微點頭,朝曾可光道:“我和三公主,都是為了自己心愛的人而來。三公主對你,一往情深,我不會傷害你。要你回到三公主的身邊,更要你守在三公主身邊。”
白衣公子說罷,朝一旁的舞娘望了一眼,柔聲道:“舞娘,你知道我為何來這裏嗎?”
舞娘見他的眼色,充滿了柔情蜜意,冷笑一聲,朝白衣公子道:“舞娘不知,不過公子此來,對我夫婦,一定不利。”
白衣公子不禁仰頭大笑,朝舞娘道:“舞娘,知道就好。自從我見到你的那天起,我就深深的愛上你。但那時在京城,我爹把持著整個曾府,不願讓我與歌姬有染。但從我見到你的那刻,我就不想再碰其他的女人。舞娘,我甘願來到此地,一切都是為了你。”
舞娘冷冷地盯著白衣公子,啐了一口,喝道:“原來你並不是曾老爺的公子,而是老狐狸的私生子。”
白衣公子聽罷,大笑不已。船家聽不懂三人的對話,怔怔的望著三人。三人在京城,一定打得火熱。
白衣公子笑了良久,指著曾可光道:“曾可光,你早知道我的身世,在曾府裏,為何不把我揭穿?”
曾可光不屑地朝白衣公子打量了一眼,鄙夷地道:“我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想讓你也被扼殺在京城。一直以來,你都沒安好心,可你到頭來,還是不回得到好報。我勸你早些離開此地,否則大禍去窮。”
白衣公子大笑道:“曾可光,你以為這裏是京城?這裏三公主說了算,就連你二人,都很快會分開。其實隻要舞娘跟著我走,曾可光再跟著三公主走,這件事,就很容易解決。”
舞娘和曾可光對望了一眼,仰頭長笑。船家聽著三人的笑聲,都覺得寒冰洞裏,住著的並不是人,而是一群妖精。船家暗自歎息,人世間的情愛,有誰能說得清楚。明明不相愛的兩人,卻要爭風吃醋。好好的一對在一起,都過不了安寧的日子。
船家見著三人的模樣,不禁心驚。但聽白衣公子一聲怒號,指著曾可光道:“曾可光,你不願離開舞娘,今日就讓你我決一勝負,要是你勝了,帶著舞娘走,我贏了,我就帶著舞娘走。”
曾可光冷哼一聲道:“你算什麼東西,我和娘子,生生世世,相守在一起,永不分離。就算我打不過你,你也休想動我娘子一根毫毛。”
曾可光才一說罷,白衣公子手中的暗器,也朝曾可光的眉心打來。舞娘見狀,害怕曾可光有所閃失,嬌喝一聲道:“相公小心。”
曾可光聽得喝聲,身子飄起,伸手朝白衣公子攻來的暗器上一抓,但覺陰風襲來,隱隱有種疼痛。曾可光順手一縮,將暗器袖進袖子裏,猛地一散,朝白衣公子射出一枚暗器。白衣公子見暗器襲來,身子一晃,險些被暗器打中。
白衣公子怒喝一聲,雙手突出,朝曾可光的全身,射出十餘枚暗器。曾可光見狀,慌忙將雙手一運力,身前頓時形成一堵冰牆。白衣公子見了,慌忙將手一揮,手中的暗器,不停的發出。
無論他的暗器,再伶俐,也無法攻破冰牆。正惶急間,忽聽一聲嬌喝。舞娘和曾可光,同時一驚,朝嬌喝聲處望去。
船家見兩人惶恐,朝二人道:“你們不用管她,把她交給我。”
舞娘見船家的身影撲出,將全身穿的紅布,瞬間露出。三公主的那一聲喝,雖然嚇得舞娘和曾可光發顫,卻沒將船家嚇倒。眼見船家全身大紅,隻得退出寒冰洞。
白衣公子見三公主不敢來攻,心想三公主,一定是害怕船家身上的紅布。我如今出招攻破他的紅布,三公主便可來此,捉拿舞娘和曾可光。
白衣公子忖罷,不攻曾可光,卻來攻船家。兩人知白衣公子心裏想什麼,圍住他,不讓他攻船家。船家見兩人困住白衣公子,慌忙跳出寒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