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怔怔的望著自己的手,就算在平時,自己也沒這麼大的力氣,將他推到,為何此刻,竟能將如此粗壯的男子推到?
舞娘忖罷,將有人來抓她,伸手一揚,但見自己的手,朝撲來的那人扇去,那人聽得風聲,想閃避,卻也被舞娘的手掌拍中,頓時臉蛋升溫,起了五個指印。眾人見罷,朝老鴇喝道:“媽媽,不好,她是會家子,咱們上當了。”
老鴇一聽,慌道:“給我攔住她,快去告訴曾府裏的老爺,就說飄香院出事了。”
頓時擁出一人,直朝飄香院而去。
舞娘大驚,心想再次被抓入曾府,不知自己的命運會有多慘。像此梨園,不是棲身之所。我要是此時出去,身將何往?
舞娘歎息一聲,見眾人來抓她,隻得束手就擒。正當此時,忽聽一聲嬌喝,從屋頂落下一人。眾人一看,見是個黑衣女子,不禁暴喝一聲,將黑衣女子團團圍住。
黑衣女子猛地朝舞娘身旁落下道:“舞娘別怕,我來救你。”
舞娘喃喃地望著她,朝她道:“姑娘,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救我?你就要我去見官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黑衣女子沉聲道:“舞娘,你不用擔心,有我在此,無人能抓得了你。”
舞娘一愣,望著黑衣女子道:“你和曾公子,為何都叫我舞娘?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為什麼都這麼叫我?”
黑衣女子閃過眾人的襲擊,青劍出鞘,朝其中一人,虛晃一招。眾人害怕黑衣女子的青劍,慌忙退到一邊。老鴇朝眾人喝道:“一群飯桶,不抓住她。”
眾人見黑衣女子武功如此厲害,誰敢拚命上前?聽得喝聲,隻得硬著頭皮,猛攻幾招,又退到一旁。
老鴇怕黑衣女子帶著舞娘逃走,慌忙喝命眾打手,將飄香院大門關住,不要放走兩人。眾人聽得喝聲,隻得將大門緊閉。過不多時,便聽一片聲的打門聲,飄身閃進一人。舞娘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陸管家。
黑衣女子見陸管家到來,不禁冷笑一聲道:“想不到在曾府裏,還有一隻老狐狸,咱們真是不是冤家不碰頭。”
陸管家朝黑衣女子瞥了一眼,臉上沒露出驚疑的神色,心裏卻想,她怎麼來到了這裏?看來此次,真會把錢捕頭引出來了。
陸管家飄身直上,落到黑衣女子跟前。眾人見陸管家到來,都閃身一邊,看陸管家行事。要是陸管家都對付不了的人,他們也不敢亂自出手,免得傷了自己。
陸管家朝黑衣女子走進一步,見她手裏拿著青劍,冷嘯一聲,朝黑衣女子道:“想不到你還是找到這裏來了?當年在酒鎮,沒將你們一網打盡,隻殺了淑玉一人,真是老夫的過錯。要是當年,能將你也殺死,今天就不用寄身此地了。”
黑衣女子冷哼一聲道:“這叫自作孽,不可活。當初我不知姐姐為你所害,還以為是為了死書呆,鍾情而亡。卻沒想到,是你這隻老狐狸,暗中下的手。”
陸管家冷笑一聲,撚須道:“既然已知是我,就出手吧。”
黑衣女子伸手抓住舞娘,朝她喝道:“你跟著我,不要離開。”
舞娘怔怔的望著黑衣女子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要救我?”
黑衣女子也不解釋,猛地長劍一起,朝陸管家攻出一劍。陸管家見劍影如雲,長嘯一聲,雙手由內而外撲出,朝黑衣女子的全身掀出一掌。黑衣女子見他內力深厚,也不與他相抗,猛地將劍一沉,朝他的咽喉刺去。
陸管家見她直取自己的要害,向後退出數步,身子一飄,反飄身馳上,直衝出屋頂。眾人一見,嚇得全身顫抖,不敢作聲。
黑衣女子見他飄身,一手夾著舞娘,一手長劍駐地,借勢朝屋頂馳去,但聽破瓦之聲傳來,兩人也馳出飄香院。老鴇見狀,朝眾人喝道:“都是一群膿包,還不快追,要是讓姑娘跑了,唯你們是問。”
眾黑衣人愣了半晌,聽得老鴇的話,趕忙追出,朝屋頂四周一望,卻不見三人蹤影。老鴇也朝四周望去,屋瓦上,空蕩蕩不見一人。
老鴇歎息一聲,搖搖頭道:“這次可真是要了奴家的命了。”
話音才落,已暈厥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