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聽罷,沉吟半晌道:“是你來求情,我才去知州府走一遭。要是別人來,我真就讓她們死在那裏。兩個死不要臉的東西,此時可能正讓知州快活著呢。”
錢可光急道:“娘子,她們破了身,一輩子修的行就算完了,以後也再沒了法力。你可要趕在之前去救她們,也好留她們一個完全的身子。”
舞娘啐了一口,朝錢可光喝道:“她們有個完全身子有什麼用?留著等你破?我可告訴你,我獻身給你,以後休想碰別的女人。”
錢可光被她罵了一頓,慌忙道:“娘子,我不是那個意思。去求求你,快點去吧。”
舞娘站起身,穿好衣服,搓了錢可光的腦門一下道:“我現在就去,看你急成這樣子,敷衍我?咱們再來一次才去,要不然我功力不夠,製服不了黎捕頭。”
錢可光無奈,心裏發急。越發急,那物卻越起不來。舞娘見了掩嘴偷笑道:“我看你猴急什麼,你越急,它就越不聽你的話。算了,我還是去知州府跑一趟,免得她們真的破了身,以後就幫不了我們的忙了。”
錢可光見她願去,忙幫她穿好衣服道:“娘子,你去可千萬要小心,我先回客棧去,等著錢捕頭的消息。”
舞娘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我送你回去。不過你到了客棧,不能出聲。”
錢可光點點頭,在舞娘的攙扶下,飄在空中,回到客棧。錢可光走進屋子,早見錢捕頭等在那裏,見了錢可光才焦急地道:“你去了哪裏,我正找你呢。”
錢可光忙訕訕地一笑道:“剛出去走走,忽然想起你等我,我就回來了。錢捕頭,情況怎麼樣?”
錢捕頭歎了口氣道:“她們被關進地牢裏,我看很難混進去。她們怎麼就被黎捕頭抓住了呢?”
錢可光沉聲道:“黎捕頭功力大增,他還召喚了以前的那些骷髏為他效力,我看這次,咱們是凶多吉少了。錢捕頭,你有什麼好方法營救她們沒有?”
錢捕頭指著一盆狗血道:“我也隻是試試,不知能不能湊效。”
錢可光大笑道:“你想用狗血澆他們,然後讓他們變回原形,好趁機將他們抓住?這辦法雖然好,但你要趁其不備。還得從頭頂上澆,這倒有些難度。”
錢捕頭低喝一聲道:“你有辦法想好了,怎麼不說?”
錢可光搖搖頭道:“我也沒有什麼辦法,隻是想到半夜的時候,讓酒鎮裏的雞叫狗咬,把厲鬼都嚇跑,到時你對付知州,一點困難都沒有。”
錢捕頭按住刀柄,走了幾步,沉聲道:“我也想過這樣,但黎捕頭現在功力大增,雞叫狗咬,很難製服得了他。我倒有一辦法,也看得出舞娘對你情深意重,你要是和她結合到一起,她的功力便會數十倍的增加,到時對付黎捕頭,就不成問題。”
錢可光怔怔的望著錢捕頭,半晌才道:“錢捕頭,她可是鬼,我可不能和她結合到一起。你可別嚇我,一會嚇得我都不敢睡覺了。”
錢可光不想將她和舞娘在一起的事告訴他,也害怕錢捕頭便是黎捕頭身邊的親信,不過是派到這裏來的一個臥底。
錢捕頭見錢可光在審視自己,忙朝他道:“書呆,都到這時候了,你還跟我開玩笑。難道你不想製服黎捕頭?當初就是他想送你進大牢,要是他不死,還有多少無辜的生命被他所害?我希望你想清楚,想清楚了,再來告訴我你的決定。”
錢可光忖了忖,心想我和娘子在一起,能增加她的功力,那我以後,就多陪在她的身邊,直到她能對付黎捕頭為止。我現在就去知州府,看娘子想到辦法沒有,要是沒想到,就讓她回去,我也不能害了娘子。
錢可光忖罷,朝錢捕頭道:“錢捕頭,淑玉和夜叉在大牢裏有危險沒有?她們是修仙之人,最重的是處子之身,你可要釘牢了,免得讓她們破了身,功力大減,有如廢人。”
錢捕頭睡在床上,將頭歪了過來道:“她們暫時沒事,知州也不敢破她們的身子,正等著一顆丹藥出爐,到那時,我就很難保證了。”
錢可光忙又問道:“丹藥出爐還有幾天?”
錢捕頭伸出一個指頭,錢可光忙道:“一天?”
錢捕頭歎了口氣道:“還有一個時辰,今夜三更,丹藥煉成,就難保知州動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