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荷剛好出來,看到這個男子心中道:“他怎麼來了!”
天荷回到屋裏對文悅道:“悅姐姐,不好了錦衣衛的頭頭來了,看來這回難辦了!”
文悅道:“你說的是誰?”
天荷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文悅跟著天荷一同來到樓下,天荷指著那個紅衣男子道:“就是他!”
文悅道:“錦衣衛鐵無情!“
天荷道:“悅姐姐,看來這一戰,我們是在所難免了!”
此時大廳內的鐵無情道:“王榜眼和李探花,不知意下如何!”
鐵扇公子王葛和李怨天對視著,然後一同道:“既然是曹公公的事,那我們就更要插手管一管了。”
李怨天喝著竹葉青道:“向來曹公公做的事,都不是好事,既然錦衣衛的人也要幫助曹公公,那我們隻好來多管閑事下了!”
鐵扇公子王葛手拿鐵扇扇著,看了看李怨天然後對著鐵無情道:“既然錦衣衛甘心做東廠的走狗,那我鐵扇公子也要鐵麵無情一次了。”
不動石佛一笑天道:“出家人以慈悲為懷,勸這位紅衣施主,莫要助紂為虐!”
紅衣男子道:“這麼說,你們是想逼我動手了,反正你們都得死,我也就不在乎什麼了。”
此時在二樓已經待了很久的鐵槍會楊少,早已看不慣樓下紅衣男子,立馬提槍從二樓一躍而下衝了出來,用槍頭指著紅衣男子。
紅衣男子有點愣了,對著楊少道:“你是鐵槍會的!”
楊少道:“鐵槍會門主楊少在此,你們錦衣衛的人修的造次!“
而樓上的九方龍女聞聲出來看著大廳內,然後對著楊少道:“楊哥,怎麼了?”
楊少道:“傻丫頭,快回去照顧你哥,樓下危險。”
而文悅和天荷見大家都挺身而出,自然也一起亮出了家夥。
紅衣男子對著文悅和天荷道:“你們兩個小丫頭,如果能將曹公公的東西雙手奉還,我鐵無情立馬走人,就當這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天荷冷麵道:“我手中的東西,如果發布到武林盟裏,我想當今盟主一定會號召天下武林明秀、世家和武林正派來一起收拾曹正淳那個老閹狗。”
文悅拔劍而出,沒有說什麼,隻是對自己手中的東西越來越感興趣,要不是因為有人再三囑咐,文悅可能早就將自己搶來的鏢查看一下了。
紅衣男子見大家僵持不下,隻好拔刀相向,一道淋漓的刀氣衝天而出,在龍的屋內,龍被這道刀氣驚醒,有些迷迷糊糊的龍,先提起運功,打坐療傷。
鐵無情拔刀時,有一種氣團山河的霸者模樣,那道刀光顯現而出的不隻是霸氣,更是野心。
大廳內鐵扇公子王葛將鐵扇展開做出防禦的樣子。小李飛刀傳人李怨天左手拿著竹葉青正在一點一點的倒進碗裏,右手已經亮出一把飛刀。再看鐵槍會楊少手中提槍,做出了個挑槍頭的樣子準備著隨時與鐵無情過招。不動石佛一笑天隻是從哪裏念著大悲咒。天荷也將腰間的笛子取了下來,雙手握著笛子等著鐵無情出刀。文悅手中的劍也不知何時亮了出來。
屋內氣氛已經到達頂峰,鐵無情隻是從那裏站著,等待著隨時出手。
李怨天一邊喝著酒一邊把酒當歌念起了李白的將進酒:“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李怨天念完將進酒後,右手的飛刀就已經飛出,直逼鐵無情的脖子,鐵無情飛身躲避,楊少見有機可乘就使出挑馬看槍,槍頭直逼鐵無情的心髒,此時鐵扇公子也衝了過去,鐵扇公子將鐵扇拋了出去,扇子在鐵無情的麵前飛過,鐵無情躲閃不及,額頭上的發絲被鐵扇帶削掉一些。鐵扇旋轉著回到鐵扇公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