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後
西祁國:
糟糕,終究,還是未能躲過!熙河看著天上的冥王星,臉色沉重。看來,那丫頭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呀!唉~
“師傅,難道就沒有辦法嗎?”一名大約二十來樣子的男子麵露擔憂的走過來。男子身著黑色,烏黑的頭發半紮半散,隨意散落在肩上的秀發襯得男子多了一絲妖孽,高挺的鼻梁,精致的五官,潔白的皮膚,讓多少少女為之傾倒?那雙眼睛讓人看了就深陷其中,冰冷且攝人魂魄。讓人為之傾倒,卻又恐懼它的冰冷。莫說這寒冷的冬日,就算是在炎炎的夏日,也使人感到寒冷。
他的周身,堪比這茫茫白雪還要冰冷。讓人不敢靠近。此刻,這樣的一雙眼睛,卻布滿了擔憂之色。神情讓人捉摸不定。
“那丫頭,命中注定有一劫啊!”白發蒼蒼的河熙無奈的歎了歎氣,也表示毫無辦法。他也甚是喜歡那丫頭,可卻也無能為力呀。唉
墨屹辰不語。讓人看不透他的想法。周身的冰冷氣息更甚。
北液國
“父皇,母後,這及笄禮,弦兒不想大肆舉辦了。如今邊境戰況如此危機,弦兒不想讓父皇皇兄分心來操辦我的生辰。。”凰北離弦麵色深沉的道。
“這...,弦兒...”宇媛漪有些不忍的看著麵前的凰北離弦,仔細的看著她的臉盆。潔白柔嫩的皮膚,不施加任何胭脂水粉,高挺的鼻梁,粉嫩的薄唇,一張一合,長長的睫毛一上一下的半遮掩著那清純無比的黑眸。烏黑秀麗的長發隨意用幾根銀簪挽著,任由它披散在肩上,翠綠的霓籮裙襯的她多了幾絲淡雅清純。給人一種涉世未深的感覺。看著這麼傾城的女兒,心裏欣慰,也感慨:她的女兒,長大了。
凰北青不語。弦兒說的不無道理。但是,及笄禮可不是小事。繼而又想到了什麼,便沉重的開口:“那就聽弦兒的吧。就當是往常過生一樣,簡單點吧。”
“可是...”宇媛漪不解的看著凰北青,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她女兒的及笄禮,怎麼可以簡便!
“母後,你看父皇都同意了,您就不要拒絕了。”凰北離弦嘟了嘟嘴。甚是可愛。
拿她沒法,宇媛漪隻好隨她意了。
待凰北離弦走後,宇媛漪不解的開口:“為什麼同意弦兒的請求?及笄禮可不是小事。”語氣中有點怒氣。但卻也無法。
凰北青無奈一笑,對於宇媛漪的反應似是早就料到般。俯身在宇媛漪的耳邊說了什麼。惹的宇媛漪埋怨的拍了一下他的胸口。卻沒有不滿之色,反而笑臉盈盈。
公元1260年六月六日。凰北離弦的十五歲生辰,及笄禮。原本凰北離弦已經準備了一切從簡。誰料她的父皇母後,皇兄以及北液過的官員們都瞞著她大肆舉辦,為的,就是不想虧欠她什麼。為的,就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對此,她怒也不是,喜也不是。可感動卻是真的。這邊歡聲笑語,喜氣洋洋。另一邊,卻鮮血淋漓,可怕的死寂,慢慢往皇宮渲染而來。可正在為凰北離弦慶生的眾人,卻恍若未聞。
“駕~駕!”漆黑的夜裏,一名男子騎著飛馳的駿馬,穿過一層層的黑暗,又進入沒有盡頭的黑夜。周身散發著令人膽顫的冰冷,俊美無雙的俊臉顯得那麼風塵仆仆。他已經趕了三天三夜的路。從西祁國一直快馬加鞭的往北液國趕來。為的,隻是能夠趕上她的及笄禮。同時,也是為了護她周全。他的師傅熙河預算到今日,就是她的劫日。
他知道改變不了,但是,他不希望她受任何傷。盡管他隻在她出生時見過她一麵。盡管,這十五年來,都未曾和這未婚妻謀麵。盡管,她不認識他。但他,不忍。騎馬的速度越來越快。疾風似是感受到主人的著急,盡管它三天三夜未曾休息,也還是用盡全力在奔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