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不錯,知道自己喝水,比龍翼天好伺候。
慕辰逸喝完一杯,似乎不解渴,把杯子塞進她的手裏,特大爺的說,“再給我去倒一杯。”
蕭離沒脾氣的巴巴的跑到飲水機前,又給他倒了一杯。
喝完了水,慕辰逸又叫嚷著熱,閉著眼睛嘟囔,“把空調打開。”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他是在無意識狀態下說的話,蕭離真懷疑他是不是裝醉,故意來她這使喚人了?
蕭離開了空調,調到26度,見慕辰逸似乎睡著了,輕輕打著酣,才躡手躡腳的關了大燈,回到沙發上躺下。
第二天清晨,外麵的大雨已經停歇,空氣裏彌漫著雨後清新的味道。
蕭離迷迷糊糊的轉醒,剛睜開一隻眼,就被眼前放大的男人俊臉嚇到,一骨碌的從沙發上坐起來,“慕,慕少!”
這男人什麼怪僻,哪有不穿衣服瞪著眼睛對著人家看的?
慕辰逸後退一步,笑了笑,陽光透過窗子打在他勻稱有力紅果果的皮膚上,環抱著雙肩,靠在客廳兼餐廳的飯桌上,懶洋洋的說,“蕭離,你是怎麼做到對一個男人非禮勿視的?”
嗯?蕭離的大腦有一刻的短路,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意思,短路了不過幾秒鍾,就恢複了正常,嘴角噙著冷笑,站了起來,與慕辰逸成對峙的狀態,“我要怎樣才算正常?直接撲上去,或者把你強了,吃幹抹淨骨頭都不剩?”
哼,我才沒有那麼饑渴好不好?
說白了,他還是對她以前的身份耿耿於懷,天山人間的頭牌哪, 見了鑽石王老五的男人,不得如餓狼撲食一般撲上去?
慕辰逸大笑,張開雙臂,跟大多數男人一樣沒品,“求之不得,來吧!”
蕭離順手從沙發上拿了一個靠枕就扔了過去,去死吧,臭流氓!
看男人果然不能隻看表麵,慕辰逸表麵多正派多君子,脫了衣服,照樣一禽獸!
慕辰逸接住她扔過來的靠枕,嘴角噙著笑,“晚上也不幫我穿個睡衣,就這麼讓我光著,我不往歪處想才不正常吧?”
他聯想也太豐富了吧?不給他穿睡衣,就證明她想對他怎麼樣啊?難道就不興她家裏沒男士睡衣嗎?
蕭離跑著去了陽台,把昨晚給他洗幹淨的衣服扔過來,嘲諷的說,“趕緊穿上吧,小心我把您給生吞了!”
慕辰逸接過衣服,上看下看,“你洗的?”
蕭離喝水看他一眼,“不是,洗衣機洗的!”
感覺出她的話語中帶了三分氣,慕辰逸淡笑不語,拿著衣服就開始穿。
拜托,這裏還有個女人,您能稍微避一下,都衛生間或者陽台上穿行嗎?這麼赤果果的穿衣服,很讓人誤會的!
蕭離喝著水,眼睛都不朝他這邊看一下,慕辰逸穿好了衣服,到衛生間洗漱了一番,見蕭離還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坐在沙發上,有些奇怪的問,“為什麼還不做早飯?”
蕭離更加奇怪,我憑什麼要給你做早飯?使喚人使喚上癮了?可是他是她的上司,她嘴上不敢這麼跟他說。
指了指冰箱,“裏麵有泡麵有雞蛋,餓了,就自己做著吃,我不吃!”
慕辰逸看她一眼,果真去廚房做飯了,這間公寓也就六十平米,一室一廳一衛,在廚房說話客廳聽的清清楚楚,慕辰逸邊在廚房打雞蛋邊說,“真不知道岑奇怎麼想的,我喝醉了不把送回家,把我送到你這是個什麼意思?”
油鍋裏響起刺刺拉拉的聲音,他拿著鍋鏟探出半個頭,“他不是想撮合咱倆吧?”
蕭離覺得好笑,走過去,靠在廚房的門框上,“他不是撮合,是順手推舟。”
岑奇早就看出,她對他有所圖,以前誓死抵抗,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把他們往一起湊。
慕辰逸煎好了雞蛋,見冰箱裏有盒裝的牛奶,順手拿出來一盒,一起端到餐桌上開吃,邊吃邊說,“蕭離,你就不能含蓄點嗎?”
看著盤子裏黃澄澄的雞蛋,蕭離突然也有點餓,她繼續喝水,“我在你眼裏早就定了型,含蓄不起來。”
慕辰逸平時的修養挺好的,挺有紳士風度的,這會兒怎麼變得這麼沒品了,就算她提早說了不吃,出於禮節,他就不會謙讓一下嗎?何況還是在她家。
蕭離眼睜睜的看著他吃完早餐,眼睜睜的看著他洗了碗筷,把一切收拾妥當,然後對著穿衣鏡照了照,覺得沒有哪裏不妥,跟以前一樣玉樹臨風英俊瀟灑,“我去上班了,你也快點,馬上八點半了。”
眼睜睜的看著他換鞋出門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