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順酒樓今日開張,有錢的捧個人場,沒錢的也捧個人場,今日所有客官的一切費用全免。我在對麵的花草居坐著,盯了和順整整一天,隻看到進去的,沒看到出來的,罪過……
我當蒼景的宰相有一年多了,蒼景澈明知道我是女的,還讓我扮個男裝,什麼男女平等。其實我繼承這個位子的初衷是想撈點兒好處,可一年下來連開個酒樓的錢都沒撈到也就算了,還沒有人稱頌我的清廉正直,他們不知道我每天站在議政殿,一方麵要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一方麵要忙著與周公商討政事是多麼累,所以今天我曠朝了。
黃昏時分,一個粉衣小丫頭匆匆忙忙地向我跑過來,等她到了我所在的三樓,已是氣喘籲籲了。“小……小姐,你快回去,皇……皇上聽說你病了,特意去看你。”我頓時從椅子上摔了下來,這是第二次了,還記得他第一次去洛府是因為我爹要辭官歸隱,當時他帶了兩個侍衛,風風火火地趕到洛府,然後他就很有能耐地讓我當上了宰相。據說他回宮後,邑安城不少少女都得了相思病,我也病了,被嚇的。
“小姐你沒事吧,”紫鳶見我跌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忙將我扶起,“莫不是又嚇傻了……哎,小姐你等等我!”不一會兒,我和紫鳶便奔到洛府後門口。“紫……紫鳶,你幹什麼吃的,這後門怎麼鎖上了!”“什麼!哪個不長眼的把後門給鎖上了,我剛剛出去還開著呢。”“別說了,我們爬牆,你快蹲下!”我利索地爬上了院牆,正要慢慢下去,不遠處卻傳來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莫非洛愛卿不在這院中,怎麼請了這麼久不見人影?”“老臣惶恐,小女今日未曾出過大門,許是病得嗜睡了些。”
“啊,小姐!”伴隨著一聲叫喊,我順利地摔了下去,不過摔錯了地方。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張放大的俊臉,這也太……太驚悚了!“洛愛卿病的真不輕。”戲謔的聲音自上方響起。對,我是病了,於是我眼一閉,頭一歪。他的懷抱涼涼的,讓人不太舒服,可我也不能讓他給我拿棉被過來。於是我就在幾人驚愕的目光中被他送回了房間。“洛愛卿是對朕有什麼不滿麼?”不滿,當然不滿…為了顯示我做事從不半途而廢的良好品質,我隻好繼續昏睡著,在心裏回答著他。“下次別這樣鬧了。”許是見我一直閉著眼睛,他丟下一句話便出去了。
不一會兒,紫鳶便悄悄進了房間,“小姐,你真厲害,皇上竟然沒生氣,還一臉神采飛揚地回去了,莫非皇上他……”“皇上真走了,我爹娘怎麼樣?”“老爺夫人有點生氣,小姐,你下次可別再這樣了,萬一……”“紫鳶,你知道今天剛開業的那個酒樓嗎?它的老板一定能賺很多錢。”“小姐,又不是你開的,我覺得,你應該好好當個宰相,不應該……”“紫鳶,有時間帶你去釣個金龜婿。”“小姐,你瞎說什麼呢!”紫鳶小臉一紅,可愛的緊。“小姐,我剛剛說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