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欠下的,現在還給你。”
蘇言將五記耳光打到高源身上之後,便直接是覆手一推而將其重新退回到了石壁之上,也就在這一瞬間,蘇言則立刻是從納戒之內取出了一柄木劍,僅在兩道劍芒劃過虛空之際,高源手中的經脈便是直接被蘇言所斬斷。
當下,他便立刻是將施加在高源身上的靈罡加重了些許,將其死死地釘在了牆壁之上。
“孫平陽,他就交給你處置吧。”
做完一切之後,蘇言則又是打出了一道靈罡,而將不遠處孫平陽的三品靈劍禦動而來,送到了孫平陽的手中,並且如此說道。
而孫平陽看了看手中的三品靈劍,經過了方才那片刻的修整,此刻他體內的氣力也已經恢複了少許。
“交給我處置麼……”
將目光從手中的劍移到了高源身上之後,孫平陽便是開口說道,“罷了,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心情來折磨你。”
說話間,他的腳步,已經停在了高源的麵前。
高源聞言,神色中當即是流露出了驚喜之色,不過在其神色的更深處卻又閃過了一抹陰險之色,很顯然他還在籌劃著什麼。
嗤啦!
可孫平言話音落下一息之後,便是舉起了劍,硬生生地刺穿了高源的咽喉,而令他整張臉都瞬間處在驚慌失措與難以置信之中。
“我……父親……絕不會放過你們……”
被刺穿了咽喉之後,他的聲音也變得無比沙啞,最多也隻能夠令蘇言與孫平陽二人聽出一個大概的意思。
而蘇言此刻,也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同時從一旁撿起了被扯斷的一截‘囚龍索’。
“我勸你還是不要指望你的父親了,應該是他告訴你這鎖鏈是三品靈寶的吧。”蘇言說道,“可實際上,這件靈寶隻不過是一件失敗的次品而已,其上的陣法甚至於連二階都比不上。”
他此刻說出這件事情,自然是為了告訴高源,他的父親實際上從一開始就在欺騙他。他的父親是巨富商賈,足以證明他絕對不會是粗心大意的人,不可能將一件連二品靈寶都比不上的物什當成三品靈寶。
“不……不可……能……”
而在聽到了蘇言的話語之後,高源的眼中則立刻是浮現出了絕望之色,不過在他說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便是直接氣絕而亡了。
看著已經失去了氣息的高源,孫平陽在略微沉默了片刻之後,才是伸出手去從他的脖頸之上將靈劍取下。而當靈劍離開了高源皮肉之時,一股血水從中噴出了莫約一尺的距離,但在那靈劍之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跡殘留。
“你讓他絕望而死,會不會太殘忍了?”
孫平陽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靈劍,確認其上真的完全沒有沾染血跡之後,便是扭頭看向了蘇言並且如此問道。
而蘇言輕輕一笑,十分平靜地說道:“很多事情的真相往往都是殘酷的。”
得到了這樣的回答之後,孫平陽的臉上便也是流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以他的人生經驗還不足以去判斷他是對是錯,但至少這也是那高源應得的結果了。
若非他事事都仰賴他的父親,在蘇言說出事實之時,便不會絕望。
“好了,接下來,就該輪到你們兩個了。”
隨後,蘇言的目光則是看向了不遠處的那一對兄弟二人。
不過此刻,盧元武已經站起了身來,目光就徑直落在了蘇言的身上,並且從他的視線之中,蘇言竟是看到了一抹堅決的神情,倒是令蘇言略有幾分在意。
而他哥哥盧元傑,卻是盤坐在地上,仿佛是一派胸有成竹之態。
“小子,你這麼做難道就不怕惹來殺身之禍麼?”
盧元傑如此問道。
“殺身之禍?從何而來?”
蘇言一聽,倒還是開口如此一問。
而在話音落下之際,他則已經走到了石人包圍圈外莫約三丈之處,孫平陽也正跟在他側後方些許距離。
“哈哈哈,看來你還是太年輕了,你可知道這是何物?”
聽得蘇言一問,盧元傑便是從腰間衣物遮蔽之下解下了一枚玉佩,而在玉佩之上則懸掛著一枚酒紅色的珠子,很明顯他所說的正是玉佩上懸掛著的那一枚珠子,“這是我的命珠,一旦我出了事,我的師父便會知曉一切,我倒要看看,你小小的玄龍穀如何擋得住武炎宗一名座上長老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