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熵恬。
在我四歲的時候,我眼睜睜的看著我娘那傾國傾城的容顏在我麵前消失。殺我娘的,是現在天下第一的殺手——昶翰。
從那天起,我被送進尹豆山莊,成為了一個殺手。
陪我一起長大的,是我的師兄——栩柏。他總是穿一身青衣,在櫻花樹下對我揚起他那招牌的微笑,說:“熵恬,戴上你的笑容,和我一起離開這裏吧。我,真的不想再做殺手了。”然而,對此,我,隻能笑,並且隻能諷刺的笑笑。因為,我,麵臨著我的年輪之約,一個我一生下來,就要完成的使命;更因為,沒有一個人能活著退出尹豆山莊。
我不知道我的未來在哪裏,我隻知道,我有一個劫,一個生死大劫。經歷過這個之後,我是生是死,就要由老天爺注定了。我,仿佛是爲了,一個我完全不了解的事物,而活,而生存。不過,無論怎樣,我都有一個教我習武,教我做人的師父,我,知足了。
栩柏根師父學的,是華麗而大氣的正派華山劍法;師父並沒有教我女孩子應學的花哨的劍法,而是一種沒有來路的劍法,但直截了當,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殺人。但是我不常用劍,也不善用劍,我隻是用浸過紅蓮的銀針劃破對手的脈搏。我完全可以不用毒,但是,一個稱職的殺手,就是得做到:不給對手留一點反擊之力。
師父說,我將會是天下第一的殺手,因為我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