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果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擔憂,不過他本就已經死了,能多活一年也不錯了。樂果說道:“等會兒他們都上車了,您能控製那輛車讓它撞到牆上嗎?”
少年卻並不在意樂果的話,而是問道:“那個鐵盒子叫車嗎?有進步啊。”
樂果覺得他是答應了。於是便琢磨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那個女人沒有跟著車進公司院裏,而是跑到了公司外麵把風。車上兩個男人進了公司大樓開始向車上搬東西。不久之後樓裏麵的人都出來了,搬了很多東西上車,樂果仔細數了數,算上老趙一共9個男的,算上外麵把風的女人正好10個人。
裝好了東西,除了老趙,這些人都上了車,老趙跟著車走到了公司門口,把大門拉開,然後對著車裏的人說:“你們下來個人給我一棍子啊,不受點傷,誰能信我。”
然後就從車上下來了個人,手裏拿著根警棍,樂果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正是打自己的那個人。老趙和這個人很熟,笑嗬嗬的說道:“二黑算你有良心,沒拿那根打sb的棒球棍掄你爺爺我。”
那個二黑也樂嗬嗬的回道:“哈哈,那傻比的頭可真硬,掄了十幾棍才倒,心疼壞我大寶棍了。照哪打啊?老爺子?”
老趙歎了口氣說:“照頭打吧,打別的地方沒人信,最好能把我打暈了,在這門口一躺,要多忠良有多忠良。”
二黑掂了掂手裏的警棍,說道:“行,你放心,我二黑的棍法你是最清楚的,保證賞你一個輕度昏迷。”話音未落,隻聽一聲脆響,二黑趁著老趙不注意,一棍打在老趙腦袋上,老趙一個踉蹌便倒在了地上。
車上的人馬上喊道:“二黑你咋下手這麼重,別把二叔打壞了,你快去看看還有氣兒不?”
二黑急忙過去摸了摸老趙的鼻息,這才放心的回答:“沒事,輕度昏迷,咱們走!”
說著二黑丟下警棍,也上了車。二黑剛一關上車門,就見這車飛速倒車。車上馬上有人罵罵咧咧的問司機:“狗咧吧,你會不會開車,掛個幾把倒擋,往前開好嗎?”
開車的這個叫狗咧吧的,急忙認錯:“不好意思各位大哥,掛錯檔了。”於是他鬆開油門,一踩刹車、離合,正當他準備換擋時,他卻徹底蒙圈了,納悶道:“哎我去?沒掛錯檔啊?”
待他反應過來已經太晚了,車倒出了一段距離後,便以風一樣的速度直接奔著牆開了過去,伴隨著全車人的咒罵,狗咧吧到死都在踩刹車,換著檔。幾乎是爆炸一樣的巨響,整個車身的長度瞬間縮短了二分之一,四十公分的牆都被撞塌了。一車人像肉餅一樣擠在了一起,沒有馬上死,但是卻全部瞬間失去了意識。
在外麵望風的那個女人聽見巨響急忙跑了過來,她想拉開車門救人,卻根本就找不到車門。車完全被擠扁了。無助的她急忙跑到老趙身邊,拍打著老趙喊道:“爹、爹、你快醒醒啊,出事了,出大事了!”原來這個女人是老趙的女兒!知道了這個消息,樂果似乎覺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種高級的報複老趙的方法,心裏莫名的爽了起來。
但老趙卻毫無反應。
這女人穿著高跟鞋無助的在院子裏轉來轉去,可是她卻毫無辦法,很快她再也無法鎮定下來,隻能哭著跑出了公司大門,沿著馬路一直跑,留下一串嘎噔嘎噔的高跟鞋響聲。見她跑遠了,樂果隨手拿起一塊毛巾和一盆水,然後下了樓。
樂果走到樓下,一邊走一邊用毛巾包住手,然後撿起了地上的警棍,直奔老趙。
樓上那個少年淡定的看著一切,嘴角微微揚起,仿佛馬上就會有他享受的一出戲上演。
樂果將水潑在老趙的頭上,老趙嗯了一聲,然後就慢慢醒了過來,醒的時候竟然還假惺惺的喊道:“有賊,抓賊,樂果那小子是賊!”
樂果拿著警棍,邪惡的盯著老趙的後腦勺,然後淒涼的問道:“哦?趙大爺怎麼知道我是賊的?”
老趙一聽這聲音,大驚失色,這聲音他自然認得。老趙急忙扭過頭驚恐的盯著樂果,啊!的一聲慘叫,大聲問道:“你!你是人是鬼?”
樂果輕蔑的一笑,掄起棍子照老趙的腦袋一頓猛抽,一邊抽一邊問道:“你說我是人是鬼?……你說我是人是鬼?……你說我是人是鬼?……你說我是人是鬼?……”就這麼抽一棍子問一句,活活把老趙腦漿都打出來了,眼珠子打得到處滾。
打累了,樂果扔掉警棍,看著地上已經死透的老趙,心裏有點後悔又有點爽。
樓上的少年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孺子可教。不過你這樣是瞞不過仵作的。還是讓我幫幫你吧。”說著這少年一揮手,臉盆和毛巾就回到了屋內,樂果覺得一陣眩暈便昏倒在了老趙的身上,樂果頭上本已經完全恢複的傷突然變回了原來那個血肉模糊的樣子。這個少年幫樂果偽裝好現場之後,便走進浴室開始研究淋浴去了。他的智商非常高,很快就淋浴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