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也不算晚,我找來一個水晶小花瓶把手裏的玫瑰花插進去。流光溢彩的瓶子配上即將枯萎的玫瑰花,別有一番情趣呢。
今天過的很放鬆呢,我忘記多長時間沒有這種身心愉悅的感覺了,生活在這個社會的人更多的是感覺壓力很疲憊。疲憊不是簡單的身體很累,而是心靈的疲憊。
和章皓在一起我感覺很愉快,單純的快樂,不會去想那麼多的應該不應該,不會去想我做的什麼會不會成為他的笑柄。這種感覺很舒服,就像是泡了個溫泉,身心舒暢呀。
脫掉衣服,,準備好好泡個澡,把輕鬆進行到底。
隻是電話響聲打斷了我的這個計劃。
“喂?”是冷逸塵的聲音。
“你在哪麼?”那邊的聲音低啞。
“在家。”我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放洗澡水。
“在幹什麼?”
“沒幹什麼。”我翻了個白眼,難道他打電話就是為了說這些白癡話:“你是不是喝多了,如果是就早點休息。”
“嗬嗬嗬,你是在關心我麼?”他的笑聲也啞啞的,看來真是喝得不少。
“我是在關心你。”當然更關心的是我自己什麼時候能舒服的泡澡。
“我很高興呢,知秋。”
“很高興你高興。”我心念一動,跑到客廳把那朵話拿過來,摘下花瓣一片一片放進浴缸裏,今天就來個花瓣浴吧,也不浪費章皓買玫瑰的心意。
“你在洗澡?”他的耳朵很尖呀。
“準備洗。”我停下手裏的動作。
“嗬嗬,我很懷念你的身體。”他的聲音低低的,魅人心神。
“閉嘴。”我低喝:“冷逸塵,如果你能一天不依靠下半身生活我也說你是個正人君子。”
“男歡女愛是人的正常生理需求,我渴望自己的女朋友並不犯錯。許多夫妻最大的問題就是房事不合,我不想我們之間有這樣的問題。”他低笑,我甚至可以想象他堵嘴輕笑的樣子。
對於這樣的人我除了無言以對實在是沒有別的表達方式。
“今天想我了吧?”
“哪有?我忙的都沒有時間吃飯了還有工夫想你?”我冷哼。
“不想我會給我打電話?”他不相信,定要我承認想他。
“如果你要這麼認為的話我也沒辦法。”我無力極了。
“說想我。”他命令道。
“我不想。”我說。
“不說我現在就去找你。”他威脅我。
“好好好,我想你。”我敷衍的說,就想想蒼蠅一樣想你。
“我也想你。”他深情的說。
深情?我一定是聽錯了,天天混紅塵的人還能有深情?做戲的可能性比較大。
“明天我去接你下班,我們一起吃晚飯。”他說。
“不,我沒有時間,我有工作要忙。”我直覺的拒絕,一想到要和他一起吃飯我就覺得渾身有壓力。
和他出入的場合都是些高檔場合,並不是說我沒有出入那樣場合的台麵,而是我覺得太累了。拿杯子的姿態要優美,喝水要有修養,甚至筷子掉地上也會引起側目。這樣的感覺太不好了,有一點注意不到就要被人笑是鄉裏人。鄉裏人?往上數3輩,誰還不是鄉裏人?估計冷逸塵家不是鄉裏人,聽說他家祖上在清朝時就是顯貴。
而去吃地攤完全不用在乎這些,吃的就是個豪爽,吃的就是痛快。你不能想象在金碧輝煌的宴會廳裏吃羊肉串的樣子吧。想想就一臉黑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