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他大手一揮。
“是。”我連忙正襟危坐。
“近來怎麼樣?”他問道。
“還可以。”我看了一眼他沒有表情的臉,小心的斟酌措辭:“該幹的工作我一點兒也沒有落下,打得官司也比較滿意……”
“我問的不是這。”他不耐煩的打斷我。
“什麼?”我裝傻的看著他,難道是要問文殊的事情?過度猜測老板心意不是一個好員工應該做的,我暗暗告訴自己。
“你和那個冷公子。”他的霹靂眼一下掃到我。
“喔,你說他呀。”我心裏頓時放鬆下來:“沒什麼,還是那樣呀。”
“我聽說你最近和一個男人走的很近,貌似他是你學弟?”他靠在椅子上,已經盯著我。
“是大學時候的校友。”我快速回答:“偶然碰見的。”他從哪裏聽到這樣的消息的,我也是和章皓隻見過那一麵,近來他們學校正在舉行秋季運動會,他比較忙,沒有見麵的時間,隻有打電話罷了。而我的電話從沒有離過身,讓我真的懷疑他是不是在我電話裏裝了竊聽器?
雖然一直知道他比較神通廣大,但是今天親自體會到,還是有點毛骨悚然。那平時我們說他的壞話他到底知道不?
“你是在腳踏兩隻船?”他眉頭一挑。
“什麼呀。”我笑:“哪裏有兩隻船可以讓我踏?”
“那難道我最近聽到的傳聞有誤?據說冷公子可是修身養性,為一個女人守身如玉呢。難道那個女人不是你?”他探試的看著我。
“當然不是我!”我肯定的點頭:“一定是他以前太過分了,讓長輩們對他下了封殺令。”我忽略心中的怪異感,自認為沒有那麼大的魅力,一定是他想使什麼壞,或是想達到什麼目的放出的風聲。他們那些富家子弟除了忌憚自己長輩還會忌憚什麼?
“那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我仔細思考了一下,說是戀人吧,感情不到;說是沒有關係吧,我們又有口頭約定……“還真不好說,但是絕對不是讓他放棄花叢的關係!”
“那就是曖昧期。戀人未滿!”他下了個定論。
“你還挺新潮,什麼戀人未滿,我們是戀人不滿。”我笑,我們哪有機會成為戀人?
“你知道自己做什麼就好,我也不好多說。”他深深的看我一眼,站起走人。
“老板。”我喊住他,遲疑了半天還是決定告訴他:“那個,文殊,現在有交往的人。”
“我知道,但是你認為這會對我造成困擾麼?”他回頭認真的看著我:“她想要什麼我就給她什麼,但是她最後的歸宿一定在我這裏。”
咳咳,我被口水嗆的眼淚都出來了,眼睜睜的看著他優雅出門。
他,他太強悍了吧?但是文殊豈是那樣任人擺布的,如果是早就投入他的懷抱或是重新被左意涼這個壞馬吃了回頭草。
真是……希望老天保佑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