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很好呀,一個女人能獨立自主、把握自己的命運很不錯呀。我以前就不讚同她做全職太太,那樣就與社會脫節了,靠男人不如靠工作,女人還是應該有自己的事業。”說的興高采烈的我後知後覺的發現老板的臉色顯然是很不讚同我這樣的觀點,眼光如刀的射向我。“嗬嗬嗬,當然我說的是大多數女人。但是如果有條件的女人還是呆在家裏購購物、美美容,受老公疼愛比較好,打拚確實不適合女人。”
“很好,你這種認知很正確。”他表情高深莫測的點點頭。
“你是不是和文殊有什麼事情呀?”我小心翼翼的問。文殊那邊風和日麗,老板這邊狂風驟雨,那一定是老板這邊有問題。
“你站在哪邊?”黝黑的眼珠看著我,看的我心裏有點發毛。
“站在……對你們雙方都有好處的地方?”我的回答換來他一個僵硬的微笑。
“你們出去到底出什麼事情了?你很不對勁呀。”我忍了半天還是決定問出來。我算是發現了,方自在就是個標準的悶騷型的人,至少在對待文殊這件事上他就是這樣。兩個人的事情外人是少摻和,但是如果還不是兩個人那就需要插花的人來緩和情緒,互通心意了。你看過去說媒的,男女雙方有什麼要求都是通過說媒的溝通,這樣既不傷和氣又能讓事情圓滿解決。我現在的功能就跟那說媒的一樣,估計方老板也是這個意思。
“文殊說我們隻能做朋友。”他表情很是陰鬱。
“嗯,文殊畢竟剛離婚,一時不相信感情也是應該的。”我說,看來方老板是沒有被拒絕過,也沒想到會被拒絕吧。
“……文殊給你說什麼了麼?對左意涼怎麼看?”
“她說不會原諒左意涼。”看大老板的臉色放鬆了。
“還有呢?”
“沒有了,她其他的沒有給我說什麼。”他一臉的不信。
“朋友也不是什麼都說的。她不想說我就不會問,我隻要知道她沒事就好了。”我陳述我們的相處模式。即使是朋友也有自己的隱私,想說的時候自然說了。
“女人到底要什麼?”他問。
我沒有回答。想起以前看的一個小故事。說是山上有一個廟,廟裏有個年輕的小尼姑。她問師傅自己天天修行,為的是什麼。師傅說為了來生有個好姻緣。寺廟旁邊有一對小夫妻,恩恩愛愛,你儂我儂。小尼姑看了動了思凡心,師傅說那你就還俗吧。無家可歸的小尼姑被小夫妻收留了,可是時間長了,小尼姑反而和丈夫勾搭成奸。妻子去出家了,問師傅修行是為了什麼?師傅說為了來生有個好姻緣。妻子哭了,那我就修了來生不懂情吧。
“女人要自己保全。”我回到。
無論選擇什麼樣的生活,女人求的就是個自己周全。不要感歎的說現在的女人真厲害,和男人爭得凶猛。其實沒有一個女人是天生就要和男人爭鬥的,爭鬥也是為了保全自己。我常常會羨慕那些什麼都不做,逛逛街、購購物,一口一個我老公怎麼樣的女人,那一刻她是天下最滿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