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我大呼冤枉:“我是腳扭到才沒有去上班的,我的腳都腫成象腳了,你不安慰一下反而還罵我,你到底是不是人家老板呀。雖然知道你從來不是個關心下屬的好老板,但是我好歹還是為了你的利益受傷的,我是不期望你的感謝了,但是好歹不應該是扣獎金吧?”
“怎麼回事?”他問,聲音緩和了點。
“左意涼昨天來問文殊的下落,我沒有告訴他,被他拉了一下,就扭到腳了。”我簡明扼要的說了事情的原委。
李怡媚明媚大眼狠狠瞪著我,我知道她在怪我昨天沒有說實話,歉意的遞個眼光給她。其實我是誰都不想說的,但是方自在威脅要扣我獎金,我隻好說實話了,期望他看在我幫他的份上手下留情。當人下屬不容易呀。
“沒有什麼大問題吧?”他屈尊降貴的問我的傷情。
“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不能走了而已,醫生說少說要休息一個月。不過沒有關係,隻要不殘疾我明天就去上班,就算死也死在去事務所的路上。“我說的熱血澎湃。
“既然受傷了就好好休息幾天吧,我們明天就回去了。”他的聲音聽起來不很高興。
“老板,出什麼事情了嗎?”我問的小心翼翼。
“沒事。”簡單利落,迅速掛掉電話。
看來一定是出什麼事情了,至少是他和文殊進展不順利,否則應該是蜜裏調油,情意綿綿才對,我可沒有自戀的以為他是為了我受傷才要趕回來的,要說是為了事務所回來還差不多,但是我們事務所早就給他訓練成領導在與不在一個樣,該進行的工作一個也不會落下,要不當初他也不會爽快的讓我主持大局了。
“老板的電話?”李怡媚問。
“是。”我還在想為什麼他們要回來,我還以為方自在會等他們感情確定以後再帶文殊回來。
“有什麼事情嗎?”
“他大概和文殊發展的不順利。”我摸著下巴沉思。
“文殊?”她驚呼:“我是不是漏聽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嗯?回過神來的我看著她熱切的表情,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和她說一下,以後也有個人可以一起討論,畢竟老板的戀情很吸引人呀,偶爾八卦一下應該沒有關係吧。
所以我就如此這般的把事情的經過給交代了一番。
“沒想到方自在是那麼癡情的一個人。”她聽了拍著沙發笑。
“哎哎哎,你收斂一點,我告訴你可不是讓你笑得,尤其是在方自在麵前更要收斂點,他哪裏是任人嘲笑的人。”我警告她。
“那是自然,前車之鑒我還是有的。”我知道她說的還是那個出差半年的可憐同事。
“現在麻煩了,左意涼想要吃回頭草,也不知道文殊是什麼意思。”我歎息。
“他要吃就讓他吃呀?那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天理了?”她眼一瞪:“至於左意涼想收拾他還不容易。”
“其實他還是挺有能力的。”我說:“單憑他5年時間把自己的公司經營到現在的份上就知道了。”
“現在這個世界一夜都成百萬富翁的都有,他那樣的小意思了。他還是不聰明,聰明的話就不會離婚的時候從公司出走,像小孩子賭氣一樣,就看他現在的行為也知道他沒有成熟到哪裏去。以為一身頹廢就能挽回什麼呀,再去掙個偌大家產回來比較有發言權。”她撇撇嘴。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點頭同意,男人如果隻剩下死纏爛打就讓人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