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睜開眼就覺得渾身酸痛的像是打過一場世界大戰,我不禁呻吟出聲。真是的,老板天天都這樣壓榨我,睡一覺比沒睡還累,總有一天我真的會罷工的。
伸手揉揉眼睛,混沌的思緒卻因映入眼瞼的陌生地方而瞬間清醒。哇!露出的手臂青青紫紫,很是觸目驚心。拉開被子看看赤裸的身體昨天的一切慢慢記憶慢慢回籠。
天哪!我一巴掌重重的拍在額頭,看看我昨天幹的好事,連一個男人姓名都不知道就把自己的貞操給他了,喝酒誤事,真是喝酒誤事呀。
掀開被子,不經意的看見潔白的床單上的那一朵暗紅的小花,心裏莫名的湧上一陣傷感,自己守了28年的貞操呀,雖說不是苦守。想起媽媽在我月事初來的時候說的,以後要把自己最純潔的身子給自己心愛的他,幸福的度過一生。媽媽沒了,純潔也沒有了!抽抽鼻子,打起精神,沒了也好,一張膜而已。隨手撈過手機,黑屏,看來是沒電了。廣告是不能信呀,還說待機半個月,三天還不到就自動關機了。哎,現在的社會!不經意的眼光一轉,正好瞄見擺在床頭櫃上的表,10:30分,天,天,我遲到了。手忙腳亂的套上衣服就往外衝,今天我還要開庭。我皺著眉頭狂奔,這樣的紕漏怎麼會出現在我身上呢?喝酒誤事,血淋淋的教訓呀。
一路緊趕慢趕,強迫出租司機闖了兩個紅燈,當我氣喘籲籲趕到法院的時候正好看見老板趾高氣昂的走出來,那架勢,那叫一個天下無敵。
“贏了吧!”我諂媚的說。沒辦法,誰叫我有錯在先。
“你說呢?”很拽的看我一眼,眼珠瞬間睜大:“你起床沒發現什麼異常麼?”
“什麼異常?”我不耐煩的擺擺手:“今天起來晚了,很匆忙。都是那個該死的左意涼,要不是他昨天搗亂,我怎麼會睡過頭。”
真是該死,要不是他,我怎麼會遇見那個誰,又怎麼會酒精上頭和人家搞什麼一夜情,也不知道他安全不安全。再讓我碰見左意涼看我怎麼收拾他。
“是麼?我記得你昨天就穿的這身衣服吧?”他單手支著下巴,上下打量著我。
“怎麼?偶爾不換衣服很正常呀。”真講究,他以為人人都和他一樣一定要求每天換衣服麼。大街上的乞丐一個月不換一次衣服不是照樣還是活得好好的。就是說這個人有潔癖。
“沒,沒什麼,很正常,走吧。”他笑得樂不可支。
不對勁,一定不對勁,手一伸:“鏡子給我!”
“我哪有那種東西,要有也是你有吧。”
“我包裏什麼時候放那種東西。”我不耐煩的左右環顧。
“你還是不是女人呀?連起碼的配備都沒有。”
“要你管!”丟下一句,我大步流星的走到一輛車的麵前,掰過後視鏡一看,頓時麵紅耳赤,潔白的脖子上慘不忍睹。
“方自在!”我臉紅的能滴下血來,恨不得用眼光將他射成馬蜂窩。這個小人,看見我出醜不但不幫忙遮掩,還嫌不夠還要再掀的大一點。我真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碰見了這樣的無良老板。不過,更該死的是那個把我的脖子當雞腿啃的死男人。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他無謂的聳聳肩,笑得像個惡魔。
冷厲的眼光設想周圍偷偷看我的人,讓他們一個個低頭回避。怎麼?沒見過脖子受傷的女人呀?
眼見沒人再敢往我的脖子上看,我滿意的輕輕點頭。對付那些喜歡看熱鬧的人就應該這樣,活在這個世上不強悍點還不被人吃掉?
“昨天看起來戰況很激烈呀?”方自在愜意的轉動方向盤,笑眯眯的說:“誰這麼不要命敢上你的床,不過也是,男人精蟲衝腦的時候哪還顧得上對象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