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你現在哭死他也隻會拍手叫好,慶幸少了個糾纏他的人。”我翻翻白眼,一口喝盡口中的幹紅。真難喝,但是到酒吧還是習慣點它。
“他一定會後悔的,我死給他看!”文殊咬牙切齒。
“文殊,你千萬不能有這樣的想法,你死了他隻會慶幸,然後快快的迎娶新人入門。然後你恨的牙癢癢的狐狸精就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擁有你的男人、你的房子、你的存款、你的所有,她會誰在你的床上,驕傲的環視你一手打造起來的家,想著怎樣虐待你的孩子。”我大駭,雙手捧住文殊的臉正視著他。
“那我該怎麼辦?”紅腫的大眼裏滿是惶恐,“我不知道該怎麼生活下去。”
“文殊,聽我說,你這樣折磨自己是沒用的,隻會親者痛仇者快。男人本來就是指不住的,他們就是喜新厭舊,這是他們的劣根性。不是你不夠優秀,而是他遇見了更有新鮮感的。你挽救你的婚姻沒有錯,你也盡力了,但是他一點都不在乎你的痛苦,你的努力,你就沒必要再這樣了,他不值得你再為他繼續付出了。”我抽出兩張麵紙擦擦她涕淚縱橫的臉。哎呀,真是作孽呀,為了一根草,美女變女鬼。
“聽我的,不能這樣苛待自己,男人是什麼?男人不是生活中的必須品,沒有男人我們的日子照樣可以過的很好是不是?回家睡一覺,什麼煩心事都別想。”我給她擰擰紅紅的鼻尖。
“你說的對。”她“呼”的一生站起來,雙手握成拳頭用力揮舞,“這樣的男人,要他幹什麼?我不要他了,讓他去死吧。明天我就要跟他離婚。”
“好。”我根本不當回事,這樣的誓言她發過無數次了,結果第二天還是淚水漣漣的問我怎麼辦。我知道她不是詢問我的意見,隻是想找個人傾訴。
“我們回去好吧?我明天還要上庭。”我滿懷期待的看著她。我實在是很累了,明天還有個官司要打,對方的代理律師也是業內的佼佼者,我不好好養精蓄銳,明天的官司怎麼辦?
“好!”文殊回答的力拔山兮氣蓋世,“我們回家,明天我去你們事務所簽合同,你幫我打離婚官司。”
“好好好!慢慢走!”我招過侍者付賬,小心的攙扶住東倒西歪的情殤女人。
“別忘了,明天,明天…..”文殊揮舞著雙手。
和出租司機一人一隻胳膊的架起昏睡的文殊上樓,我使勁用一隻手在包裏摸到鑰匙,打開門,隨手將鑰匙一扔,鑰匙準確的落在茶幾上,響起的聲音清脆。
將文殊放在床上,拉過被子給她蓋上,我像熱心的司機大伯道謝,付錢並送他出門。
“兩個女孩子不要那麼晚喝酒,不安全。”慈祥的司機大伯呀!
“是是是,謝謝,您慢走呀!”我裂出最真誠的笑容,虛心點頭。
將大門關上,我踢掉穿了一整天早讓我的腳酸痛不堪的高跟鞋。我其實不低,172\tCM的身高在女人中間算是比較高個的,就是站在一群男人中間也不見得能輕易被淹沒。但是我喜歡穿高跟鞋,喜歡穿著6CM高的鞋子,直視對手的感覺。網上說喜歡穿高跟鞋的女人潛意識裏都自卑,但是我想沒有人會說我——葉知秋自卑。
我,葉知秋,27歲,畢業於全國一流大學的法律係。畢業那年順利考取律師資格證書,加入好事成雙律師事務所,迄今已經五年。我的上司,律師事務所的老板方自在,五年前由英國回國創業時招攬的律師共4人,全都是無名小輩。外人看起來溫文爾雅其實根本就是惡魔投生的老板把我們一個人當兩個人使,驅使脅迫我們南征北戰、東討西殺,5年時間把好事成雙打造成這個若大城市的頂尖律師事務所,還有不斷擴張,稱霸全省的跡象。好夢成雙律師事務所的代理費眾所周知的高,但是依然有人捧著大把銀子上門,我們的勝訴率絕對對的起我們高昂的代理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