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1:30,一個帶著眼鏡的男孩背著書包準備上學,突然一隻手猛地伸過來,一掌劈昏了他。
“長得個性就是好認。”
男孩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廢舊工廠,正想開口大罵。
“呦,醒了。”男孩看見自己麵前坐著一個托著下巴的女孩,說道:“漂亮的大姐姐,是你找我來的嗎?”
周可內心深處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這孩子是腦子有毛病嗎?腫麼辦?要不要帶他去看精神科醫生?
周可忍住了那個不切實際的想法,說道:“是啊。不過別叫姐姐,我比你小七個月呢。”周可出於各種原因,總是把自己的真實年齡少說三歲。
“那你找我來幹什麼呢?”
“殺你呀。”
“我靠!開什麼玩笑!”男孩這才發現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
“你叫陳事吧?”
“嗯。”
“生日是2001年8月14日吧?”
“住在***小區**棟*單元***戶吧?”
“嗯。”
“那就沒錯了。”說著周可從一個大包裏取出一個針線包,漫不經心地問道:“你得罪了什麼人呀?居然雇我殺你。”注意,她的重音是放在“雇我”上的,而不是“殺你”。好像殺他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我告訴你你放了我行不行?我可以給你錢!”
“不好意思,那有背殺手的職業道德。”周可說著從針線包中取出十根針,看著陳事笑著說道:“你聽說過十指連心吧?”
說罷,周可不顧陳事地反抗,用她帶手套的手抓過陳事的手。她沒有給陳事打肌肉鬆弛劑,因為她認為這些普通的人類不可能把她怎麼樣,所以通常不會對獵物有什麼防範意識。而且,周可喜歡看她的獵物在掙紮中逐漸絕望的過程。
周可把一根鋼針插進陳事指甲和指尖的縫隙中,插進了三分之二以後,陳事撕心裂肺的慘叫就已經吵到周可耳朵疼了。周可從包中掏出一塊白手帕,把陳事臉上糊著的鼻涕和眼淚擦幹淨,完全不顧陳事那節操掉一地的求饒聲,把手帕半塞進了陳事的嘴裏。畢竟塞嚴實了,完全聽不見慘叫聲就沒意思了。
周可拿起剩下的針,一點一點地插進陳事的手指中。插完以後還不忘用相機拍照。周可把照片用夾子夾好,放在一旁。
周可看著一把鼻涕淚兩行的陳事,笑著輕聲說道:“是不是特別疼?”說著一根根地把針拔出來,放在陳事的手心,用力一攥。
“啊!!!”陳事嘴裏的手帕掉了出來,發出撕心裂肺的喊聲。
周可把自己的手收回來,看了看破了幾個小洞的手套,心疼地說:“幸好針我挑的短,要不然就戳到我這修長的手了。”周可看了看陳事血肉模糊的手,哼了一道聲,傲嬌地說道:“都怪你!如果你的手長得肉一點,就不會戳到我的手套了!”說著拍了個照片。
周可扒開陳事的手,把插進他手裏的針一根根拔出來,衝他“溫柔”一笑,把十根針一起丟進陳事嘴裏,硬生生逼他咽了下去,還不忘拍照。
周可看著陳事,臉上還是那痞裏痞氣的笑,手中卻不知何時多出來一把刀。
陳事驚恐萬分地看著周可手中的刀,聲音顫抖著說道:“你是‘朝陽’?!”
“對啊。”周可笑著答到。
同時,陳事驚恐地用力一蹬,把周可手中的刀踹飛好遠。
周可輕蔑地笑了笑:“我這刀是異能,用不完的。”陳事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是“異能”,周可的手在陳事麵前一晃,出現了一把一模一樣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