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花也是一臉感激家感動地看著從眾,這時候隻要能幫他逃離某老色奶奶的魔掌就夠了,其他的都是浮雲。
可是……
“不不不金奶奶,我怎麼會這樣做呢,這樣不就是違反你們當初立下的約定了嗎是不是?”從眾瞟了一眼花長生給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那你的意思是?”
“我是想說金奶奶如果賭約是小花的褲衩那也用不著脫了,我這兒就有一條現成的,立馬給你奉上,保證新鮮出爐,色澤濃鬱,氣味芳香純正!”
“好好好!給我瞧瞧!”
“來,你看!”像變戲法似的某眾從風衣下擺揪出了一條火紅的騷包的三角內褲在百合清幽的庭院裏麵迎風飄揚那個迎風飄揚啊!
“對對對就是這個款式,就是這個味!”
圍觀的人真的很想問,到底啥味兒啊?不過他們更想知道為什麼少主的褲衩會在從眾的手裏,還是貼身帶著,難不成他們的少主已經被……哎喲,還沒有結婚呢,這個樣子真的好嗎?哈哈!
“從眾!我要殺了你!”搶不回褲衩,某花扯著個破嗓子揮舞著爪子恨不得就在當下將從眾撕個粉碎!“要不是你我會輸嗎?啊?你竟然還敢,還敢……”私藏他的褲衩……
“小花我真不知道那玩意兒對你那麼重要啊,那不過就是一粒隨處可見的花籽嘛,我把它種在哪兒,這麼多天說不定都快發芽了不是。”某眾表示自己真的很無辜。
某花表示很氣悶,是啊是啊隻是一顆花種嘛,可是一顆花籽賠了自己一條褲衩,他虧啊!
“等等!難不成你那麼想吃長長長米線就是為了這一顆花籽?”
“不然你說呢?”某花咬牙切齒道。
“也就是說我翻身越嶺的從山腳下到山頂,再從山頂到山腳下挑了一天一夜的水,帶回了一碗米線,可你要的卻是被我丟掉的花籽?!”某眾更加咬牙切齒。
“你說你挑了一天一夜的水?”就為了讓他吃上那晚米線?某花心裏一酸,有種名叫動容的情感開始波濤洶湧。
可不是?那家店之所以每個月隻營業半個月就是因為他們店裏用的水是家鄉山頂的一汪泉水,這泉水也怪每個月隻有半個月會留下山頂,其餘時候想用這泉水就要上山去挑,可是老板兩夫妻都已經年邁不可能再上山,於是某眾悲催的挑了一夜的水換回了一碗米線,然而,然而偏偏某花要的是花籽。某眾表示他現在很憂傷,讓他暫時孤獨的仰望吧。
“那個,抱歉,我不知道原來你為了這碗米線這麼辛苦……這樣吧,我不該胡亂對你發火,你也出賣了我的褲衩,我們相互抵消行不行?”
抵消?某眾突然嘴巴一揚,怕是抵不消吧。
“小花你知道嗎,你從來不穿三角褲衩……”某眾邪氣地在花長生的耳朵邊一呼一吸。
某花腦子一閃,對啊,他從來都隻穿平口的啊,也就是說那條褲衩不是他的!
“奶——唔唔”花長生剛想嘲笑他的狐狸奶奶也有被忽悠的一天嘴巴就已經被從眾捂了個嚴嚴實實。
“小花難不成你還想真的提供一條褲衩出去不成?”
呃…一激動給忘了,某花連忙搖了搖頭。
從眾滿意一笑鬆開了花長生的嘴巴,順表描過唇瓣,小小的揩了點油。
“小花記住了,你可是欠了我好大一個人情呢。”
在從眾似笑非笑地表情裏麵某花怎麼覺著無形之中他又被算計了一道?事情究竟是怎麼發生的?他冤啊!
(這是一章過渡章節啦。之前有幾天字數比較少,這幾天爭取每天更個兩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