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嗙!
隨著巨響的接連響起,花長生與張管家被少司府的男傭像扔小狗似的被扔出了少司府的大門。
這樣的畫麵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上演,之前幾次,一個個傭人扛著兩個人還直發抖,擔心著自己的小命。扔了幾次下來,似乎還扔出了經驗來了,就連怎麼扔聲音最響亮都極為的清楚了。
扔完了之後吧一個個還極其淡定的回府關門,愣是不看門外趴在地上的少主和冷冰冰的管家一眼。
反正接下來遭罪的除了他們‘小氣’的老爺外,沒他們什麼事,他們還有啥好擔心的。主子的命令,他們能不遵從嗎?
想想這紫宇帝國堂堂少司府的一大一小兩位正主可真是千年難得一遇的極品,他們的老爺就是極品的極品了,幾天不跟那少主極品擰巴兩下吧,他就茶飯不思,哎!
門外的花長生在地上掘吧掘吧幾下站了起來,已經變裝成了平日裏那土裏土氣的模樣,又被這樣垃圾似的一扔,皺皺巴巴的衣服扯了幾下也難得管它了,頂著一張烏溜溜的臉,看著同樣灰頭土臉的張管家,他竟然還有閑心笑得花枝亂顫似得直不起腰來,殊不知他此刻才更像是一小醜呢。
剛才這一摔,他褲兜裏那張黃了黴了的紙也不小心掉了出來,黃黃的一坨,忒不招花長生的待見。隻見他褲腿一甩,啪的一下踩了上去,擰巴擰巴的在地麵摩擦了幾下,這才移開了腳,還不泄憤的哼哼了兩下。
什麼破婚約?狗屁少堡主,誰愛陪誰陪去!
頭發甩甩,跟灰塵說拜拜!\t
好家夥那張婚約紙他也不要了,兩隻手玩褲兜裏一插,昂著頭,他就大步的向前走。
張管家搖了搖頭,拍了拍臉上的灰塵,四十歲的臉蛋愣是拍出了二十歲的紅潤。一個彎腰將地上那張泛黃的紙撿了起來。展開一看還好似乎沒有破損,隻是怎麼有些奇怪來的,怎麼看著看著跟剛才老爺拿出來的時候有些不一樣了?
不過張管家也沒有多想,將這張紙小心地疊了起來,代替某無良花花小心的收好,之後跟上了花長生的步子。
可憐喲,來時豪車接送,去時11路公共!
長途跋涉,翻山越嶺的在路上苦苦掙紮了兩個多鍾頭,花長生終於是看到了自個兒在本家外的公寓,眼看這電梯就在前方,他的腿跟灌了鉛似得再挪不動分毫。
忽然他整個人頭朝下的騰空離地,眼到處是張管家那已經有了些年頭卻依然屹立不倒的臀部,這可不是被人扛起來了嗎?
神啦一天之內又當‘垃圾’,又當‘死屍’的,他怎麼就如此悲催?
不過這個張管家的體力真是好的讓人恨,怎麼走了這麼久的路他就一點沒事?而且每次都是如此!一個18歲的陽剛小夥竟然輸給了一個不惑之年的大叔!恥辱啊,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