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的時候,大樹終於在陳相最後的一斧子下,轟然倒在了地麵。老農站起身,走到陳相麵前說:“你可看好!你老哥我比較懶,隻做一次,下一次就沒有了!”
說完,老農來到那棵樹麵前,拿著陳相的那把斧子,沒有動用絲毫的靈力,閉著眼睛對著樹幹就是一斧子,一斧子落下,大樹居然被一分兩半!然後老農開始把樹漸漸地砍成了木柴,老農的每一個動作都被陳相看在眼裏,記在心中。
老農的每一招每一式,看起來沒有絲毫的花俏,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停滯一氣嗬成,老農砍著木柴,很是隨意,中間沒有暫停,仿佛老農看到了這棵樹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該如何去將這顆樹開解成現在的這幅樣子。
但同時陳相也明白了,不是老農已經想好,而是老農或許根本就沒有去想!然而陳相明白這看似隨意,又何嚐不是一種霸道呢?何嚐不是一種掌控呢?比自己三十六式天地斧還要霸道的意境,而老農的每個動作,很普通,可是這份普通被陳相一次次的觀摩,不禁張大了嘴巴,這可不是最普通的動作,而是每一次都好像是符合著什麼,有種自然天成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好像已經樸實無華,已經返璞歸真一般。
這些隻是陳相的感覺而已,陳相感覺自己仿佛抓到了什麼,又沒有抓到什麼一樣,還在老農的旁邊繼續的看著,老農一次次的劈砍,沒過多久便砍完了,然後看著陳相說道:
“你原來那麼砍木頭不對!要這樣砍,砍出的柴才容易點燃,才好用!知道不?”
陳相點了點頭,看著老農麵前沒有絲毫規整的一堆木柴,每一根都不相同,每一根都不是一種樣子,不會有重複的事情發生。然而這絲雜亂,這絲隨意,卻又隱隱的看到一份規整,一份不同於自己砍柴的規整,同時也有著一股莫名的氣息。
老農沒有打擾陳相,坐在了一邊,拿出自己的小酒開始慢慢的喝了起來。陳相就是這樣靜靜的望著,看了不知道有多久的時間,然後他慢慢的起身,拿起了一根木材,仔細的看了看,露出了苦笑,輕歎了一聲,懂了就是懂了,不懂也不能裝懂!自己看得出一些什麼,可就是有些地方明白不了,這件事強求不來啊!然後陳相對著老農說:
“哥,天色有點晚了,咱們回家吧!”
老農看了看陳相,沒說什麼,然後兩個人背著木柴,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中。木柴堆在了拆房的時候陳相才緩過神來,問著老農說:
“哥!你不說這山中的樹木都已成精了嗎?那麼為何你今天砍得這棵樹沒有像昨天那樣逃跑掉?”
老農喝了口酒,然後說道:“你還是有些不明白啊!也對!像你現在的修為也明白不了什麼?就算是明白了什麼,也抓不住什麼?你現在不用想這些,隻要知道我是怎麼砍木頭的就好了,明天繼續去砍吧!等你啥時候能砍到我這樣的境界,你就明白了,現在別想那麼多,沒用的!”
陳相有點鬱悶的看著老農,說道:“知道了!”
然後坐在椅子上,吃著幹糧喝著水,望著那柴房的一對木柴,特別希望的能看見木柴變回和自己那天一樣的情形,可是令陳相失望了,木柴還是老樣子。
陳相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然而這個時候他卻滿臉的通紅,身上開始劈裏啪啦的響了起來,頭發無風自動,自己感覺到身體裏麵的丹田中,那十八隻紫色的小龍正在不安分的胡亂飛舞,整整一年都沒有吐納,沒有修煉,陳相趕緊入定,開始吐納靈力,可是卻沒有任何作用!陳相的身體依舊在響著,小院外麵的天空中,本是一大片雲彩遮住了月光,然而隨著陳相身體的震動,仿佛一陣的狂風,把天上的雲彩吹散了,露出了光潔無比的月色。
明亮的月光像是一道白色的長河,灑落在陳相的身上,陳相知道自己好像突破了,這是一種要突破的感覺啊!可是自己還沒有去看飛仙成神古紮那裏該如何去突破,甚至連法決都不知道,況且自己還沒有靈石!陳相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掙紮著,著急著,立即艱難的拿出了那本古紮打開了飛仙成神踏仙境的最後一頁,看向老農說道:
“老哥!你有一千靈石不?”
老農睜大了眼睛,張著嘴巴說道:“你小子這是要突破啊!要靈石幹什麼?”
陳相苦笑著說:“哥!親哥!趕緊給我吧,我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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