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屬於我們的青春,但是這也是我們單打獨鬥的未來。
蔣成宇開著車先把陳梓鬱送到了家,秦墨趴在後座上大哭了起來,口裏悲憤的喊著“你個白眼狼,安潔,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口裏嘟囔著“你知道嗎?我把你們都當成了我的家人,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沒良心的家夥。”
“安潔今天找她了?”陳梓鬱問道。
“嗯嗯,今天下班後跟著她到了咖啡館,就看到了。她們鬧得很不愉快”
“為什麼?這件事根本就跟她沒關係啊”陳梓鬱有些著急,企圖想為秦墨辯論。
“這麼多年,她應該也過得挺難過的吧,過著一個完全背離的生活!”蔣成宇依舊平靜的分析。
陳梓鬱還想說些什麼,蔣成宇打斷了她繼續說道“那件事情雖然是張徽的錯,但是卻因秦墨而起,當年原本的保研資格,每個人都覺得會是張徽的,但是最後卻被秦墨橫加奪去。你說,照她的那個性格,會不會懷恨在心。”
“原來是這樣!”陳梓鬱恍然大悟,張徽好強,獨立,努力,這是每個人都看在眼裏的。做事雷厲風行,但是卻有些蠻不講理,不可否認的是,她確實能力超然。但是論得人心,她卻差了秦墨十萬八千裏。況且她和安潔還有這麼一段情。
“安潔不是這麼不講理的人,她隻是一個人壓抑很久,突然看到熟人,有些情緒爆發而已,會好的”看著陳梓鬱眉頭緊皺的樣子,他不禁安慰道。
“我以為你隻會安慰秦墨,什麼時候開始愛國親民了”陳梓鬱失笑著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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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陳梓鬱後,蔣成宇把秦墨帶回自己的住所。鄒楚楚沒有出乎意外的,門依舊沒開,不過還好,他根本就沒打算把她送回去。
他都做好了明天被收屍的準備。他把秦墨放在自己若大的屋子裏,看著秦墨,心裏的一角瞬間被填滿。這是這兒多少若沒有的感受。把心交於一人,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就連生命都仿佛是相連的。
現在的的她,真真切切的就躺在哪兒,安靜的。蔣成宇就這樣看著她,不知不覺看了一整晚。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端詳她,彌補了他多年的空缺。
一直到淩晨,他才小心翼翼的爬上床,不敢驚醒躺在旁邊的女孩兒。
大概八九點的時候,秦墨迷迷糊糊的聽到外麵有人在敲門。
“鄒楚楚,開門”她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