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謝謝你了,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那個小賤人?說不定她都撐不過今天”。
“哼,三房那個賤人居然敢給她看大夫,看來她是覺得日子過得太舒服了,我們現在就去好好看一下你二妹”,在將軍府裏,她向來說一不二,趙如芳那個賤人還敢跟她作對?
清風閣裏,趙芬芳早早已經過來了,隻見玉傾城臉無血色,仍然高燒不退,她不由得急起來,“大夫,她怎麼燒還不退?”。
“二小姐怕是不行了,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大夫剛說完這句話,南宮儀和玉傾華正好走了進來,看到南宮儀,所有人都站好向她行禮,“參見大夫人”。
南宮儀狠狠瞪了一下趙芬芳,多年來受她的壓迫,骨子裏趙芬芳對她是有所畏懼,她出身卑微,自然不敢與出身名門的南宮儀對抗。
“二小姐現在怎麼樣了?”,表麵上,南宮儀最怎麼討厭玉傾城也不會表現得那麼明顯,對外,她仍然是賢良淑德的將軍夫人。
“二小姐整夜高燒不退,怕是撐不住了”,大夫抹了把汗,在將軍府裏自然也是不敢得罪大夫人。
南宮儀走到床前,看了一下玉傾城,挑了挑眉頭,眼裏閃過一絲不屑,清了清聲音,“既然大夫都這樣說了,就不必浪費藥材,若大的將軍府,這麼多張嘴吃飯,能省一點就省一點,通知管家給二小姐準備身後事,一切從簡”。
聽到大夫人的話,迎珠緊握著的拳頭正想發威,卻被含珠製止著,對她輕輕搖了搖頭,如果現在得罪大夫人,隻怕小姐會死得更快。
“大姐,傾城怎麼說也是老爺的女兒,如果老爺回來看到傾城已經不成了,肯定會難過的,而且傾城又是禦賜的靖王妃,她若是…”,話還沒說完,南宮儀一個巴掌甩了過來,趙如芳整個身子後退了幾步,還好身邊的丫環及時扶著了她。
南宮儀是南宮世家的名門小姐,武功了得,那一個巴掌過去趙如芳那半邊臉微微紅腫了起來。
“告訴你,在將軍府裏我說一就是一,若是你再敢有小動作,將軍府裏休想再有你的位置,你不過就是青樓裏的一個妓女,若不是老爺善心,現在還輪得到你站在這裏說話嗎?”,南宮儀的話擲地有聲,透過每個人的耳朵裏,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沒有人敢反抗她半句。
青樓妓女,這是趙如芳心裏永遠的傷,南宮儀這是這樣硬生生將它撕開,然而她卻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隻有把眼淚往肚子裏咽,論武功論家勢,南宮儀要弄玩她易如反掌。
說完,南宮儀看了一眼趙如芳,“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麼?”。
一眾人等包括趙如芳都不敢再留在這裏了,隻剩下含珠和迎珠,看著高燒不退的小姐,迎珠都急得大哭了。
“迎珠,你好好看著小姐,我再去給小姐煎藥,我們不能放棄希望,小姐一定會好起來的”,含珠眼看著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經過大夫人這樣一鬧,就連三夫人怕是暫時也不敢過來了。
從清風閣出來,玉傾華的心情像是此刻的陽光般燦爛,“娘,玉傾城看她那副鬼樣子,必定活不成了”。
“別高興得太早,錦環,你過一下,吩咐下去,誰敢給二小姐看病就是跟我作對,知道嗎?”。
錦環算是將軍府裏老麽麽,是南宮儀嫁過來的陪嫁脾女,深受南宮儀的信任。
“夫人,你就放心交給我吧,諒也沒有那個大夫敢去給二小姐看病的,等著給她收屍”。
錦環離開後,玉傾華挽著南宮儀的手,“娘,還是你想得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