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1 / 2)

自遠古時代開始,神州大地散落地沉睡著一些奇特的生物,它們具有著特殊而強大的力量,能給予人類某些特殊的能力,例如操控火,或者風以及等等。因此人們不惜任何代價去喚醒這些生物以此獲得那些能力。久而久之,因為能力的不同漸形成了不同派別,因此實力強的則成為了其中佼佼的世家,實力弱的則湮沒在鬥爭的曆史中。對於他們之間,隻有永遠的爭鬥,和平相處那隻是個夢。

叮鈴鈴,終於結束了高三生活中最痛苦的晚自修了。晚自修,晚自修,根本不算是晚自修。每次都是任課老師在第一節課就抱了一捆試卷來到講台上,隨手一放,接著讓課代表發下去。哎,高三學生的晚自修前兩節課就這麼耗光了,還連帶沒收了同學們一個下課時間。剩下的最後一節課,一邊防著老師從後麵偷偷殺回來沒收課桌裏的mp3,一邊還要四處向同學借作業抄襲。煩躁且枯燥,所謂人生最痛苦的時光莫過於此。

“端木同學,請你留一下。”班主任出現在教室的後門。“你還記得,今天早上你遲到了十五分鍾嗎?”

“嗯,記得。”看著班主任拉長蠟黃色的臉,真的很想去揍她一頓。今天明明不是她的晚自修,她來幹嘛?端木若愚暗自揣測。

“那麼請你到操場上跑十圈吧。”那聲音說出來輕飄飄的,以至於晚自習還沒走的同學都詫異的看著她,連他們都不相信,更何況端木。不就是遲到十五分鍾嗎?至於嗎?班主任臉上的那些皺紋都讓人覺得惡心,討厭。原來還覺得她是個挺不錯的老師,曾經借過自己一本很有趣的書呢。

“我會在操場上看著你跑的。走吧。”現在連她的聲音都聽著惡心。

在同學的目送下,端木放下了背包,走出了教室,而那個屁老師居然真的跟在後麵。

昏黃的樓道,端木一聲沒吭,他不是那種求饒的人。班主任冷冷的聲音從後麵傳來,“你跑一圈,我就會在跑到旁劃一個圈的,所以別以為能少跑。”該死的女人,端木現在隻有恨,他是絕對不會向那個女人低頭的,牙齒咬的咯咯的響,指甲捏的都刺進了手掌中。

漆黑的操場,幸好有一些人在鍛煉。要不然自己真的是悲劇了,一個人跑一定很寂寞吧。記得年初的時候那天下大雪,結果班裏一個宿舍的女生都遲到了。結果被這個黃臉婆罰去跑步,也是十圈,外麵下著大雪。當時自己實在看不下去,就下了樓陪著那些女生跑完了十圈。哎,現在那些女生人在哪呢?自己隻能一個人孤零零的。看著漆黑的天空,端木邊2跑邊無聊地想著年初的那場雪。該死的女人,當時也是那麼站著看那些女生跑步,盡然還問我要了帽子。呸,臭女人。

十圈過後,端木看也沒看一眼那黃臉婆,直接走了。那女人不死心在後麵亂喊,“記住了,以後別遲到了,今天隻是個教訓。”

空蕩蕩的車棚裏,端木把倒在地上的座駕扶了起來。“你看你,我不在,你怎麼也不知道保護自己的。躺在這裏,動也不動,幹嘛不爬起來呢。”說著吃力的跨上了座駕,騎了回去。他不是住校生,曾經是住校生,但是後來因為不喜歡宿舍教條式的生活因此搬了出去,住在了表姐家。不過離開宿舍前,在自己鋪位的牆上畫了一頭狼,因為他自己就是一頭狼,孤獨的狼。不過這些都是他自己認為的,因為他喜歡狼,僅此而已。表姐家是在映月區,那地方就是個富人區,貌似高中的副校長以及某某女主任都是在那買的別墅。來回進出也打過照麵,但是學校那麼大,也沒認出端木。認出了估計會詫異,什麼時候我們這區住進了個窮小子。哎,那全都是沾的表姐的光呐。

繞過前麵的林子才到表姐家的別墅,今天跑了十圈,端木現在已經有點體力透支了,勉強支撐著自己騎動腳踏車。樹林背後傳來沙沙的聲響,像是什麼東西在地上拖動時發出的聲音。可是樹林一側是一條小河,根本不可能有人這麼晚在樹林裏的。肯定是自己太累了,產生了幻聽。身體的本能卻讓端木疲憊的身體一下子蘇醒了不少,他加快了速度。但是總覺得自己騎的越快,背後那沙沙的聲音越近,端木有點害怕了。這個世界應該沒有鬼吧?端木反複的問著自己。該死的小區,上星期六壞的路燈到現在還沒修好,不然也不用怕鬼了。隻要路燈一照,那些小鬼肯定不敢靠近。這時他心裏已經把自己聽到的奇怪聲響想成了是鬼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