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房屋內,鮮血染上了牆壁。華麗的水晶吊燈上折射出的是殺戮。一華麗妖嬈貴婦皺著眉尖,不想讓滿屋的血腥染了她的高跟鞋,卻忘了到底是誰讓這裏變得肮髒。

紅唇吐出最惡毒的話語:“留這小野種幹什麼呢?”一旁高大魁梧的黑衣男子立刻意會。走向墨子清。

就在剛剛墨子清的母親被殘忍殺害,小小的子清還不知道為什麼媽媽就沒了生氣,墨子清的媽媽盡力保護著子清,燃燒著母性的光輝。子清看到地板上的血,那是屬於母親的上麵還有溫度呐。

此時子清知道自己如果不反抗就會變得更母親一樣,地板上的學像鬼魅一樣引誘著子清:“把那把屠刀拿起吧。想為媽媽報仇吧,想想媽媽死的時候是多麼的痛苦,全身掙紮著血流了一地。子清,小子清啊,快為我報仇吧。”子清瘋狂的搖著頭,最後子清鎮定了,嬌嫩的右手藏到背後拿起了那把尖刀。

黑衣男子越走越近看著死氣沉沉的子清,呆滯的,瘋狂的,絕望的。男子害怕了,膽怯了。因為他看見那個小女孩身後好像站著惡魔,不是死神而是惡魔,張牙舞爪的惡魔。女人尖細的聲音響起:“磨蹭什麼呢?快點啊,浪費我時間呢。”

現在冒出這個聲音把男子嚇了一跳。男子搖搖頭理清思緒,不再恐懼。是啊,子清還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怎麼會威脅到一個魁梧的成年男子。

近了,近了。男子拿著匕首的手熟練的向子清劈去,子清依著身形嬌小一個閃身從男人的手下閃過,狠辣的將匕首紮進男人的胸膛。男人的臉扭曲著,他死時看到了惡魔的笑容。男人倒下了。

子清怕男人沒死有蹲下身子,手握尖刀,一刀一刀刺進男人的心髒。刀刺入肉體的,撲哧聲,和刺鼻的血腥味此時成為最好的利器。撩動著子清,指引著子清。血染紅的白裙,有一個純潔的靈魂將墜入地獄。

高傲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了這血腥的畫麵,尖叫著,瘋狂著向外跑去。

子清在刺入男人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隻有殺戮才是適合自己的。子清彎起了嘴角,笑著。瘋狂的,絕望的。唯獨沒有對她母親的悲痛。

子清已用她最好的善良,純潔,快樂,天真,為她母親下葬。

十年後

在一藍色敞篷車上坐著三男一女。

女的麵容精致,修長的遠山眉下有兩隻上翹的鳳眼,若有若無的帶著魅意。透過眸子麵上的層層笑意眸子深處竟是駭人的寒意。小巧精致的鼻子下是一張妖冶紅唇,嘴角彎起的漩渦仿佛能將人吸進去。毫不施以粉黛卻以顏傾天下。

開車的男子側過頭說:“清姐,這次單幹啊?”

另一帶著墨鏡的男子調笑:“喲,別折裏麵啊。”

女子鳳眼一挑,手打上墨鏡男的頭:“我去,你就不會說點好聽的?我折裏麵了你有糖吃啊?”

墨鏡男摸著腦袋叫道:“哎,是是是,我錯了。”隻是一句戲言確真的靈驗了。